抵弄到門上去(微h)(1 / 2)

幾乎是被迫仰起頭來,承受這個吻。

沉妙唇瓣被翹開,將此間酒意一點點渡到男人唇齒間。

含糊的嚶嚀,腿兒軟得一塌糊塗,整個人似是要化了般,夾在男人身上的腿兒滑落幾分,松松垮垮的,倒像是掛在男人身上。

酒性倒是烈得很,一經上頭,那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沉妙,她在糾纏間,還頗為大膽的將手指探進男人的衣領,嘟嘟囔囔的,似在尋求解開這的法子。

偏遲鈍得很,手指撫而又落,連帶著腿兒又往下滑了幾分,此遭兒,沉妙便是埋在男人胸膛前了,毛絨絨的腦袋瓜兒蹭上來,跟只想拼命逃離懷抱的貓一般,惹來了許宴一聲低笑,拖著那軟膩臀肉的手掌往上抬了抬,將人往上送了幾分,復而,環上腰來,腳下一轉,便是將其抵弄到門上去。

「硬……」

本就嬌氣的沉妙哪里能受得了這突然從雲端墜入煉獄的待遇,小屁股挪了挪,發了聲嚶嚀,綴在耳垂上的小耳釘一閃閃的,惹人眼得很。

鮮艷的小桃心,在軟白的耳垂上,嘖,許宴目光沉了沉,竟是有閑情雅致去撥弄開那調皮逃離耳側的碎發,這樣,整個小桃心就露出來了,兩顆。

「沉妙。」

許宴這般俯下身來遷就這沉妙的身高,一邊將人困在門邊兒,輕喚了聲,意味不明,無端教沉妙縮了下身子。

本有一下沒一下撫著女人發旋的手指似終於從這擼貓兒狗兒的滿足感中抽離出來,摩挲起那顆硬邦邦的小桃心,觸感,意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