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可喜歡?(h)(1 / 2)

</br>很輕易的,臀瓣兒一哆嗦,因揉捏過而顯得格外惹眼的紅印兒也跟著一顫兒,好似過年時點在饅頭間的一抹粉意,襯得面皮都白上許多。

沉妙嗚咽了聲,倒似是噎住了般,眼眶都紅了去,花穴費力吃下這物兒,不由自主的蜷縮開來,穴肉緊咬上來,便是片刻都不肯放松了,緊致得很。

又,又撞到了。

入骨的酸麻感席上來,是無法掙脫開的快感,將人拋上雲端去,無所依,只堪堪攀住了男人的肩頭,好似落水的人兒總算瞧見一水中的浮木。

倒也敏感得很,此般下來,總算是在喘息間緩過來,卷上高潮的快感教沉妙腳趾都蜷縮開來,乳兒往前挺,蹭上男人胸膛,那落在臀縫兒間的手指又動了幾分,似要張開掌來,以掌心兒接住這吐落的花汁。

抽搐感,令沉妙腿兒都綳緊了去,牢牢依附在許宴身上,便是攀在浮木上,總算得了片刻的喘息。

沉妙咬著的唇瓣,松落開,烙上牙印來,清楚極了,只許宴蹙了下眉頭,伸出手來,以指腹摸索上那剛沾染上水色的唇瓣,力道粗暴得很,方才吻弄間打上的印記開始隱隱作痛,痛得沉妙輕嘶了聲,偏頭想躲,卻是又被直接壓到門兒上去,清清楚楚的一聲悶響,好似平地一聲雷,轟然炸響了去。

「疼……」

小聲的抗議,如小石子,投入湖中,很快便消失蹤影了,無聲無息,半點兒水花都無,只這乳兒重新被胸膛磨上去,乳粒蹭到胸膛上,將此間曖昧意都吞了進去,癢,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教沉妙夾緊了腿兒,順勢含住了男人的陽具。

只這般手指插進後穴去,指間蘸了淌出來的春水,只也省了潤滑液,只是進了幾分,便教那穴肉又咬緊幾分,夢囈般的抗議聲,便如蚊子般,細小,卻是落了許宴耳中,他神色多少染了幾分愉悅,俯下身來,貼近了耳側,呢喃道:「妙妙,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