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2章 你終於來了。(2 / 2)

申屠甲見那歌姬長得靨笑春桃,早就心癢難耐。

原本覺得人家以前到底是官家小姐,身上隱隱綽綽帶著清貴之氣,沒怎么用蠻力,卻還是硬逼著灌了幾次酒。

歌姬不勝酒力,只喝了三杯,小臉通紅,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便不願再飲。

申屠甲心里便有些不樂意,覺得是她看不起自己。

後來,被周圍的兄弟嘲笑一番,紅著眼睛粗著脖子,勢必要找回場子。

酒意上頭便原形畢露,跟旁邊人高馬大的兄弟對視一眼,當即一左一右將歌姬籠在中間上下其手。

一人扯住她的頭發,令她動彈不得。

一人直接撕扯她的長裙,故意把酒壺往她嘴里沒頭沒腦地硬灌。

「大爺賞你酒喝,是你的榮幸,你個小賤人,還敢不從!」

歌姬被兩人制住,嗆咳不止,酒液不斷地從嘴里涌出,迅速打濕了衣服。

兩人一前一後,將她折成一把彎弓,被迫後仰。

周圍兄弟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目光,越發雀躍,眼睛都看直了。

「這女人就是欠收拾,申屠甲,你他娘的憐香惜玉什么,趕緊上啊!」

「是啊,一個妓女而已,還這般扭捏,真是給她臉了!也不想想,進了這個門,就是這個命!」

申屠甲不顧歌姬的掙扎,三兩下扯開她的衣襟。

眼看著要憋不住了,可到底記著這里不是北冥,萬一惹出什么事端,也不好收場。

他扭頭看向上首正獨自喝酒的男人,嚇得偷偷咽了咽唾沫,聲音說不出的小心翼翼。

「少將軍,我能在這里把她辦了嗎?」

申屠扈穿了身墨藍的袍子,正側躺著,渾身散發著寒氣,唯一剩下的墨黑眼眸如一汪深潭。

他一手拎著酒壺,一手隨意地把玩個小物件,聽到屬下的聲音,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

聲音好似破開的冰層,嘴角冷冽一勾。

「今日帶你們來,就是讓你們開心的,愛怎么玩,怎么玩。」

申屠甲聽到這話,就像是得到了聖旨一般,喜笑顏開,露出一口大黃牙。

要不是手里還抓著歌姬,早就狗腿地朝他磕頭謝恩了。

「謝謝少將軍!」

另一個抓住歌姬的漢子也激動的眼通紅,砂紙般的鐵掌肆意摩擦著歌姬光滑細嫩的手臂,噴著酒氣的嘴里不忘嚷嚷著。

「真她奶奶的滑啊,可比咱們那兒的女人軟多了。」

申屠甲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瞪了他一眼。

「趙鐵頭,你他娘的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瞧你把人家小美人的胳膊捏的,都腫起來了!

她們入門前可都都是官家小姐,何曾遇過你這樣泥腿子出身的糙貨,你可輕著點,別給捏壞了。」

嘴里這么說,他下手沒比那人輕多少,早把個歌姬揉的眼淚橫流,掙扎不止。

趙鐵頭一雙牛眼被酒意燒的通紅,對著他吐了口唾沫,十分不屑。

「呸!去你大爺的!你怎么好意思說老子!你都快把人家的脖子咬出血了!」

兩人一邊對罵,一邊上下其手,歌姬被左右磋磨,恨不能咬舌自盡。

場中其他女人看著備受磋磨的歌姬,嚇得小臉慘白,卻什么都不敢說,什么都不敢做。

一是她們本就手無縛雞之力,不是這些粗鄙漢子的對手,就算是一起撲上去,也是以卵擊石。

估計還沒干什么的,就要血濺當場。

二是她們早被訓斥過了,若是她們敢對客人怎么樣,姑姑知道後,能把她們折磨死。

畢竟姑姑們的花樣不比這些男人少,真能把人活活逼死。

就在歌姬被弄的死去活來時,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伴隨著一聲冷冷的低喝。

「放開她!」

屋里的樂聲戛然而止,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大門。

就連那些喝的暈暈乎乎的男人,都新奇地伸長脖子。

在教坊司這種地方,還有什么硬茬不成?

聽著聲音,是個姑娘啊。

原本懶散坐在那里獨自灌酒的申屠扈突然停下手中動作,酒壺定在半空,眸子死死地盯著大門。

他看到來人,嘴角一勾,眼底陰騖一閃而逝,好似喃喃低語。

「呵,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