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獨孤雪嬌扭了一下臉,避開她的手,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瞎說什么,我好的很,練武練的神清氣爽。
以後你們也可以試試晚上練武,還可以吸收月之精華。」
流星:……
玉簫:……
見鬼的月之精華!
怕不是失心瘋!
獨孤雪嬌從呆愣的兩人中間穿過,擺擺手。
「讓趙嬤嬤把這件袍子燒了吧,別讓其他人看見了。」
用罷早飯,沈夫人便興沖沖地把獨孤雪嬌弄去了綉房。
昨晚吃飯的時候,炫妹狂魔獨孤墨瑜將白天賞花宴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大肆宣揚了一番。
沈夫人和獨孤將軍聽的一愣一愣的,恍惚以為他說的是別家閨女。
那可是失傳已久的綉技!
只用一個月的時間就能琢磨出來,怎么可能呢!
沈夫人輾轉一個晚上沒睡好,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早上,著急忙慌地把女兒拉進了綉房。
她要親眼見證這偉大的事。
獨孤雪嬌有些哭笑不得,沈夫人跟小孩子一樣。
她在那邊綉,她就瞪著一雙眼睛片刻不離地看。
要不是她心理素質過硬,怕是要戳到手指頭了。
等到她終於綉完一幅牡丹滴露,沈夫人將綉品拿在手中,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
抱著她親了幾口,轉身又跑了。
怕是用不了一個時辰,將軍府的其他人都要知道了。
家里各種寵妹狂魔,寵女狂魔,到底是種什么感受。
以前從未有過這種待遇,現在借著她人的身體體驗了一把,有種受寵若驚的甜蜜感。
不過日子久了,就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