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小姐騙到二樓,還不知道要怎么為難小姐呢。
兩人雖只是猜測,卻不知,真相了。
玉簫長劍指向鄭乾,絲毫不願退讓。
「你話說的輕巧,萬一我家小姐出事了,你能負責嗎?」
流星也跟著附和,手里的長鞭躍躍欲試。
「你若是不想傷到,最好趕緊讓開,我們必須要確保小姐是安全的!」
整個涼京的人,誰不知道攝政王是出了名的狠厲嗜血,殺人不眨眼。
她們雖然遠在岐陽城,也是頗有耳聞的好不好!
尤其是攝政王死了王妃之後,更是變得性情捉摸不定,跟他同處一室,太危險了!
萬一小姐那句話不對他胃口,被揍一頓怎么辦?
鄭乾從兩人的字里行間聽出了,她們對自家主子的懼怕和防范,怎么有種把主子當賊防著的感覺?
謝坤轉頭掃了他一眼,可沒他這么好的脾氣,直接看向流星兩人,聲音冰冷。
「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我們是看在獨孤小姐的份上,才沒有直接把你們丟出去,好好待著,別整幺蛾子。」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了。
流星和玉簫氣得頭頂冒煙,二話不說,拎起武器就朝他攻了過去。
鄭乾眼看著謝坤以一敵二,跟兩人打了起來,轉身朝後院跑去。
嗯,這事需要炎武大哥出馬。
幾個起落間,已經到了後院一間隱蔽的小屋前,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
「炎武大哥,你是不是在里面?前面打起來了,需要你出馬呀。」
炎武確實在小屋里,只不過這間屋子並不是他的。
小屋看起來很是朴素,桌上放著燈台,依稀照亮了整間屋子。
透過暈黃的光,可以看清屋內的擺設,若是一般人闖進來,估計會被嚇個半死。
屋內一角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著長短不一的尖刀,還有錘子,剪刀等各式各樣的工具。
另一張桌子後坐著一個人,正認真地拿著尖刀,面無表情地劃拉一塊皮。
炎武坐在他對面,不時地說兩句話。
「沐殤,你聽到我剛剛說的話了嗎?」
沐殤聞言,手里動作不停,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惜字如金。
「聽到了。」
炎武嘴角一抽,但知道他素來是這個脾氣,也不再糾結。
「主子說了,按最高標准來做,最好是那種怎么都看不出破綻的高級人皮面具。
若是缺什么,少什么,盡管給我說,定會給你湊齊,你就只管抓緊做。」
沐殤聽到這話,終於停了一下,抬頭看他。
「主子真這么說?」
炎武欲哭無淚,就差指天發誓了。
「天地良心,我哪有那么大的膽子,敢胡亂傳主子說的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剛剛聽到的時候,也很驚訝,下巴差點驚掉了!
主子何曾說過這么多話啊,而且他從未關心過樓里的生意,竟然親自提起人皮面具。
他難得來了一趟,卻突然插手,讓人驚訝到懷疑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