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個小老虎一樣,攬著他的脖子,凶巴巴地咬他。
明明是你昨晚一直不肯睡,可著花樣的折騰,害的她白天太累,腰酸背痛起不來。
還偏偏要被挖起來伺候他,又被欺負一通,結果又是她的錯。
天下哪有這樣的理。
可誰知,她越是這般凶巴巴的咬他,那人反而越開心,可著勁兒折騰的越厲害。
後來,她慢慢地發現了這個秘密,干脆躺在床上裝死。
不管他說什么,都以沉默回應。
可君輕塵多聰明的人,總能找到法子收拾她,把她弄的嚶嚶叫。
最後還是要摟著他的脖子,可憐巴巴地求放過。
一聲親親王爺,一聲塵哥哥,一聲好夫君,還有更羞死人的稱呼都喊了出來,哪里還顧得上臉面。
只要能讓他開心,怎么都好,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總比被收拾的散架動不了好。
而且她認定了,這人就是個不要臉的,干脆也豁出去了。
等君輕塵收拾完她,何止是日常三竿,都到晌午之後去了,免不了繼續睡的昏沉。
久而久之,她賴床的毛病就改不了了,到最後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她沒有辦法,只能厚著臉皮裝不知道,此時想想,都是那人的錯。
「小姐,小姐?你怎么愣在這里了?趕緊洗把臉吧。」
獨孤雪嬌看著銅盆里的人,耳根都紅了,趕緊用水拍在臉上,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瞎想什么呢,我現在可是獨孤雪嬌,不是沈卿依。
就算跟以前一樣喜歡賴床,也沒什么的,他肯定不會多想的。
獨孤雪嬌本就是個小紈絝,賴床不起實在司空見慣。
這般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獨孤雪嬌才放過了自己的臉,稍微收拾了一下,自信滿滿地走出了院子。
剛走到花廳,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是炎武。
獨孤雪嬌走進去,朝著上首的獨孤將軍和沈夫人行禮請安問好。
沈夫人心疼地看著她,朝她招招手。
「昨晚是不是回來的挺晚?你以為從後門進來,娘親就不知道了嗎?」
原本沈夫人確實不知道,可用早飯的時候,等了半天,兩人一個都沒見到。
這還了得,趕緊讓人去兄妹倆的院子問了問,誰知一個比一個睡的昏天黑地。
沈夫人知道後,有些哭笑不得,這兄妹倆大晚上不睡覺,是跑去打獵了嗎?
一問看門的門房,兩人果然回來的很晚。
獨孤雪嬌自知理虧,朝她嬌羞地笑笑,又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身前蹭了蹭,難得露出小女兒的嬌羞。
撒嬌,永遠都是利器。
沈夫人無奈嗔她一眼,只問了一句,便不再追究。
獨孤將軍更不可能指責自家寶貝女兒,一聽說昨晚兩人回來的晚,扛著一米多長的大刀就要往獨孤墨瑜的院子沖。
這臭小子,讓他跟著去保護妹妹,他倒好,心里沒點數,回來的這么晚!
寶貝女兒睡眠不充足,皮膚會變差的。
還是沈夫人讓人攔住了他,要不然可憐的獨孤墨瑜又要被追的滿院子跑。
指不定還要屁.股開花,想訴苦都沒處說。
獨孤墨瑜昨晚被獨孤墨璃上了身,在他身體里待了許久,這會兒根本醒不來。
卻也因此逃過一劫。
獨孤將軍想到剛才的事情,老臉一紅,又迅速收斂了神情,故意裝作很嚴肅地看了獨孤雪嬌一眼。
「下次不要回來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你娘親會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