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
可憐的嬌花就這樣被點燃了,碎成了渣渣,與此同時碎掉的,還有男人的一顆心。
烏騰爾冷哼一聲,這才扛著人大步離開。
剛走出人群,就在唐寧婉兒的屁屁上拍了一下,清脆的一聲,還在空氣中回旋。
「我才離開多大會兒,你就給我戴了好幾頂綠帽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獨孤雪嬌目送著兩人離去,嘴角帶著戲謔的笑。
嗯,確實是綠帽子,都快綠過這片大草原了。
剛剛跟烏騰爾對視的剎那,兩人短暫地交換了眼神,事情已經成了。
獨孤雪嬌心情大好,低頭靠近君輕塵,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君輕塵點頭,轉頭看向旁邊還黑著臉的李瑤,朝他使了個眼色。
李瑤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誰知剛走了兩步,又轉身回來,徑直拉住了流星的手臂。
「流星,主子讓我們去辦事。」
流星臉上還掛著笑,正跟旁邊的年輕小伙子交流感情呢。
那小伙子長得不錯,而且十分健談,見她對靺鞨部的習俗很感興趣,便都說給她聽,把她逗得一直笑。
可這一幕看在李瑤眼里,說不出的刺眼,恨不能上去把那小伙子的狗頭給砍了。
他一把拉住流星,將她生猛地扯了過去,轉頭的時候,見那小伙子想要跟上來,假裝不經意地往後退了一步,好巧不巧踩在了人家小伙子的腳上。
小伙子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腳奪回來,抱著原地轉圈,疼的嗷嗷叫,一腦門的冷汗。
李瑤好似才看到一般,轉身道歉,只是表情實在太做作,一看就十分敷衍。
也不等小伙子反應過來,便拉著呆愣的流星走了。
「李瑤大哥,你剛剛為什么踩人家的腳?」
「我沒有,別瞎說,我想拉你走,誰知道他突然追上來,我沒注意就踩上去了。」
「是嗎?既然是無意中踩到的,你為什么還要用力碾幾下。」
「怎么可能,你肯定看錯了,剛開始我只覺得有些硌腳,還以為是石頭,所以轉了幾下,試試觸感,誰知道是他的腳!放哪里不好,非要往我腳底下伸!」
流星:……
男人果然都有另一面。
流星無奈嘆息一聲,也搞不懂他為什么突然這么不講道理,干脆不再問。
「對了,李瑤大哥,你拉著我去干什么?你剛剛說主子讓我們去干嘛?」
李瑤這才注意到,他還拉著人家小姑娘的手呢,小小的,軟軟的,好似沒骨頭似的,恍然想到了剛剝殼的雞蛋。
既然她沒有抽回去,那就假裝忘記,就這樣拉著吧。
「主子讓我們把完顏岑婉給送過去。」
流星若有所思地點頭,這確實是大事。
剛剛忙著看人跳舞,都快忘了此行的目的了。
李瑤心里冒著粉色的泡泡,心滿意足,憋了一晚上,委屈了一晚上,終於拉上小手了。
兩人手拉著手,朝不遠處藏匿的馬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