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章 不是雙胞胎,是三胞胎?!(2 / 2)

「沒錯,二少夫人懷的不是雙胞胎,而是三胞胎。」

說完之後,動作飛快地關上門。

眾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同時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黎艮。

黎艮被幾人灼熱的視線盯著,感覺壓力很大,有種醫術被質疑的窘迫感。

「嗯,我當初只確定不是一個,實在沒想到會是三個。」

獨孤墨瑜嗓門最大,也最興奮,還原地跳了兩下。

「我就說嘛,就算是雙胎,也沒人比二嫂的肚子大,我還以為是二嫂太貪吃的緣故。」

獨孤鐸腦門一黑,抬手就要招呼他的後腦勺,但這次他學聰明了,竄的極快。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

父子倆在院子里再次上演全武行,沈夫人和獨孤雪嬌抱著孩子,笑容滿面,激動地不行。

百里青衣走到近前,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想要碰一碰那軟軟的一團,卻又怕手指太粗糙,弄疼了他,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

獨孤雪嬌察覺到她的神情,當即笑著把孩子遞給她。

「三嫂,要不要抱一抱?」

百里青衣臉色漲紅,面上如臨大敵,嚇得直擺手。

「還是不要了,我、我比較糙,下手比較重,我怕……」

沈夫人淺淺一笑,眼里滿是鼓勵。

「別怕,真的沒什么,像我這樣抱著就行。」

百里青衣在兩人鼓勵的目光中,僵硬地伸出手,把那小小的一團抱進懷里,幾乎是同一時刻,眼里的淚珠就滑了出來。

像她這樣從出生就被拋棄的棄兒,自小不見日月,除了殺人似乎什么都不會,雙手沾滿了血腥。

從未想過能過正常人的生活,更沒想過能用這雙手抱著一個小小軟軟的孩子,此時一顆心都是滾燙的。

獨孤墨瑜一邊躲閃,一邊偷偷看她,見到她紅紅的眼圈,心里一片柔軟。

屋里又傳來一聲哭音,只不過跟前兩個相比,聲音小了很多。

沈夫人擰眉看著屋門,眼里閃過心疼,老三的身子骨怕是有些弱。

就算金珠懷孕時進補的再好,可畢竟是三個孩子,要在娘胎里爭奪營養,不可能個個都強健。

獨孤雪嬌似乎也想到了這點,眼里滿是擔憂。

三個孩子都生出來了,緊閉的大門終於開了,幾人爭先恐後地走了進去。

金珠滿頭大汗躺在床上,濕黏的發絲貼在額前,早就筋疲力盡。

獨孤墨佩心疼地蹲在床前,一只胳膊還被她抱著,袖子卷了上去,上面依稀可見血跡斑斑的齒痕。

可他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只一心一意地看著愛妻,心疼的眼角泛淚花。

「珠兒,珠兒。」

金珠緩了好大一會兒,勉強睜開眼睛,聲音低不可聞。

「墨佩哥哥,怎么辦,孩子的名字好像少了一個。」

獨孤墨佩沒想到她生產完,說的第一句竟是這,有些哭笑不得。

他抬手在眼角輕輕一抹,生怕被她看到自己的眼淚,寵溺地親了親她的手背。

「乖珠兒,等你身體恢復了,咱再重新取名,取多少個都行。」

沈夫人和百里青衣、王語嫣一人抱了個孩子,圍在床前,稍微偏著身體,讓她看到懷里的孩子。

金珠眨了眨厚重的眼皮,嘴角勉強勾起一絲笑。

「嗯,之前說叫玉麒麟,現在想想,真是天意如此,剛好三個字,要不就叫獨孤玉、獨孤麒、獨孤麟吧。」

獨孤墨佩見她一心惦記著三個兒子的名字,恨不能把全世界給她,什么都依她。

「珠兒做主就是,名字起的極好。」

獨孤雪嬌站在近處,聽到兩人的對話,有些哭笑不得。

她早就聽說二哥和二嫂取好了兩個孩子的名字,一個叫獨孤玉麒,一個獨孤玉麟,現在突然從兩個變成三個,可二嫂對玉麒麟的喜歡絲毫沒有改變。

取名字,這么隨便的嗎。

獨孤鐸攬著沈夫人,站在床邊,絲毫沒有插嘴的意思。

只要兒子和兒媳喜歡,就算叫金蛋蛋,他都不反對。

要說最開心的,莫過於獨孤淳了。

原本只是想要兩個弟弟,沒想到還多了一個,只要一想到今後三個小家伙陪自己排排站扎馬步,就開心到飛起。

獨孤淳湊過去,墊起腳,在金珠的側臉上親了一下。

「二嬸嬸,你真好。」

金珠眼里滿是細碎的笑意,可到底是剛生了三個孩子,剛剛說兩句話已經是勉強了,眼皮子再也撐不住,睡了過去。

獨孤墨佩嚇得臉色都變了,剛剛還說話的人,突然就閉上了眼。

「珠兒!」

沈夫人見他傻子一般抱著金珠,眼看就要放聲大叫,趕緊開口。

「金珠只是太累,想要休息,不要大驚小怪的。」

獨孤墨佩還保持著彎腰摟抱的姿勢,聞言,趕緊湊到金珠鼻子處,感覺到均勻的呼吸,這才放下心。

為了讓金珠好好休息,沈夫人趕緊將眾人趕了出去,又吩咐把奶娘叫來,一直忙個不停。

王語嫣作為大兒媳婦自然不能讓沈夫人一個人忙,把大部分的活都攬了過來,安排的井井有條。

等把三個小家伙安頓好,已經到晚上了。

王語嫣頂著滿頭清輝往院子走,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高大英挺的人站在那里,心頭泛起甜蜜,不覺加快了腳步。

「墨決哥哥,你怎么在這里?還沒睡么。」

獨孤墨決朝她走去,一把將人抱進懷里。

王語嫣嚇得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攬住他的脖子,又緊張地左右看了看,暈紅爬上了耳朵。

「會被人看見,快放我下來。」

獨孤墨決並未將她放下來,抱著她朝院子里走。

「我抱一抱自家媳婦怎么了,很累吧?」

王語嫣把頭捂在他身前,眉眼之間,頻染春意,更添了幾分嫵媚嬌艷之色。

對她來說,自家相公向來沉默寡言,很少講什么甜言蜜語,偶爾這般說兩句,便讓她面紅耳赤,無法招架。

夫妻兩人走進里屋,正要往浴房去,就看到椅子上坐著個小家伙,許是等的太久,正低著頭一點一點的,像只小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