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墨佩聽到她加了糖的撒嬌嗓音,身體都酥了,眼底盈滿寵溺的笑。
他大步走到床前,先把托盤放下,又把獨孤玉抱在左手臂上,然後拎起獨孤麒,右手臂托著。
「兒子,乖,該睡覺了,你娘親由爹爹來照顧就好。」
金珠趕緊爬起來,雙手托住獨孤麟,把他送過去。
獨孤墨佩彎腰,把小兒子夾在中間。
夫妻倆配合默契,顯然不是頭一回了。
三個小崽子跟春藤一樣,瞬間纏在了親爹身上,吧唧幾口,不約而同親了過去。
「爹爹,你回來啦,玉兒好想你。」
「爹爹,你一定要把娘親治好喲,麒兒明天要跟娘親玩兒呢。」
「爹爹,麟兒今晚可不可以跟娘親睡?」
獨孤墨佩一邊抱著三小只往外走,一邊耐心地回話。
「不可以喲,娘親病了,會傳染給你的。」
「那為什么爹爹可以呢?娘親不會傳給爹爹嗎?」
「爹爹是大人,可以承受的。」
「麟兒也是男子漢,麟兒也可以的。」
「玉兒也可以!」
「麒兒更可以!」
獨孤墨佩大步流星走到三小只的側屋,將他們放在床上,又挨個地親了小臉蛋兒。
「別鬧了,趕緊睡吧,明早再來看你們娘親。」
好說歹說,終於哄好了三小只,又讓奶娘看著,才重新回了主屋。
金珠看著他走進來,眉眼帶笑,撒嬌的聲音膩死人。
「墨佩哥哥,你今日回來的好生早呀,是因為我生病的緣故嗎?」
她的臉蛋兒燒的有些紅,倒有種病西施的美。
尤其脖頸處,里衣微微敞開,雪白的肌膚隨著呼吸起伏。
獨孤墨佩眸光一暗,喉頭一緊,呼吸重了幾分,將翻涌的欲望壓了下去。
他走過去,從葯罐里倒出一碗,拿著勺子喂她。
金珠烏溜溜的眼珠子轉啊轉,伸出手掐住他的腰。
「墨佩哥哥,你表情好嚴肅呀,人家都生病了,要哄著的。」
獨孤墨佩把勺子丟碗里,一手端著,另一手伸過去,幫她籠了籠領口。
「別鬧,趕緊把葯喝了,否則晚上該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