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四個男人:……
早就知道會如此,不該抱有期望的。
雖說是老夫老妻,當著兒媳婦和女兒的面,沈夫人還是紅了耳根,輕輕那手肘捅了他一下。
獨孤雪嬌和三個嫂嫂見自家爹爹進來了,自然很有眼色地不再打擾,紛紛站起身朝外走。
「娘親,爹爹,確實不早了,我們就先回了。」
剛走出門,就看到自家相公望眼欲穿地站在門口,幾個女人也同時紅了臉,所幸有夜色遮掩。
獨孤墨瑜最先跳起,小跑到門前,不顧百里青衣的驚詫,將人攔腰抱起,跑的比兔子還快。
「娘子,我該喝葯了,咱們趕緊回吧。」
百里青衣的臉整個紅透了,干脆把臉埋在他身前裝鵪鶉。
瑕瑜院。
獨孤墨瑜把人抱回院子,直沖進門,抬腳又把門闔上,三兩步竄到床前,把人往床上一放,緊跟著爬上去。
百里青衣紅著臉,拿手推在他身前。
「不是要喝葯嗎?」
獨孤墨瑜一雙桃花眼瀲灧生姿,雙手抱住她的腰,俊雅的容顏顯出一絲妖冶,聲音魅惑人心。
「青衣,你不想親我嗎?」
百里青衣雙頰暈紅,眼睫微顫,把頭扭過去。
「快別鬧了,先把葯喝了吧,這風寒拖不得。」
獨孤墨瑜卻不依不饒,小狗一般黏在她身上,開始拉扯衣帶子。
「我其實沒有染上風寒,身體好的很,不過是想早點回來,騙他們的。
你若不信,待會兒身體力行,證明給你看,大戰到天明都沒問題的。」
百里青衣的臉都快紅成蝦子了,雖然早就喜歡了他的胡攪蠻纏,混不要臉,可還是覺得羞。
她抓住作亂的手,嗔他一眼。
「是我染了風寒,這總行了吧?前些日子,你不是還親自喝葯,我感覺還沒有好利索,今日嗓子還有些癢,確實該再喝兩貼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