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姜堰蹙眉，手掌收攏，張開，玉佩化為齏粉落在地上。

……

清脆的一聲響，手中的玉佩出現裂痕，緊接著碎成一塊塊擲地有聲，秋月杜從地上爬起來，尖嘯著跑出房間。

秋宗主站在崖邊，看著秋月杜哭哭啼啼的跑過來，泣不成聲：「爹，姜師兄他……」

秋宗主張開雙臂抱住女兒，愛撫著她的頭發：「乖，不哭。」

秋月杜躲在秋宗主的懷里，許久後終於止住哭聲：「爹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姜師兄和他的妹妹……」

「傻女兒，要不是有姜瑜，你姜師兄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

秋宗主惜才，一直想讓姜堰繼承自己的衣缽，

是他提點姜瑜，對於兄妹亂倫之事，怎么可能不知曉，甚至樂見其成。

「姜堰的修為天賦萬年難得一遇，往後必成大器，爹爹會給你最好的，你放心吧，姜瑜無法修煉，只比凡間普通人多十幾年的壽命，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姜堰是個有野心的人，年輕人都是一時興起，他前程似錦，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凡間的妹妹放棄修行，到時候我做媒將你許配給姜堰，再承諾他宗主之位，他不會拒絕這種誘惑的。到時候你就是姜堰唯一的道侶，長路漫漫，他會逐漸忘記這塊在修道之路上的墊腳石。」

秋宗主的話像魔咒一樣環繞在她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