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殷離抱著人去廁所清洗了一番。耳鬢廝磨了許久。
宴宴被熱水蒸著滿臉潮濕的紅色,耳尖發燙。殷離看著心底生出了旖旎。
含著她小小的耳朵,舔舐著。
逗弄過了頭,宴宴軟得直不起腰。
只能哼哼唧唧又小聲的求饒。
這招對殷離比所有的投機取巧都有用。
宴宴見他放過自己,真的仔細的幫她清理起來。
綿密的泡泡覆蓋著全身,浴缸容納著兩具肉體殷離將白色的泡沫抹在宴宴頭上,替她洗頭。
其間還掂著幾團糊在她鼻尖和面頰,看著可愛又軟萌。
殷離眼睛都柔軟了幾分。
從來沒有過的情緒,鮮活的能覺察到血液的流淌。
宴宴小孩心性的反擊著,糊了他滿臉泡面,然後往外靠。
心虛的躲開,擔心對方搞行為暴力。
她可是親眼看見殷離放狗咬保鏢,拿槍指人頭,用拳頭見血之類的事跡。
難免的後怕起來。
意外的是,他沒什么反應,這是細微的笑了,唇偷偷的抿了抿。
宴宴心情一下復雜。
洗完澡,殷離抱著她到床上。
拿出一支軟膏。
「躺好。」
宴宴見他掰開自己的腿,有些慌。
直起身來想要反抗。
殷離瞥了她一眼,「我給你擦葯,這里腫了。」
宴宴往床上靠攏,「我自己可以。」
音若蚊蟻。
殷離調眉,將葯膏扔給她。
「那你來吧。」
宴宴見人頭一次這么好說話,有些懷疑的多看了幾眼。
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