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宴宴 臭蟲 1329 字 2020-09-10

宴宴醒來的時候,仍舊被殷離環在懷中,頭頂堪堪落落的光有些刺眼。

她推開他,拉出一道距離。

對方顯然睡意淺,微小的動作讓他睜開了眼睛。

眸色深深淺淺的錯落開來,蟄伏在夜里,像匹休憩的狼。眼神依舊野性難馴。

宴宴不敢和他對視,將視線放在更遠的地方徘徊。

看著那扇窗想起第一次被殷離強迫的場景,她赤條的身體被壓在玻璃窗上,隨著他的起伏掠動,像條翻白眼的死魚。

後來才知道,殷離那個王八蛋是騙人的。

玻璃窗是特制的,可視性這件事對於站在窗外的人來說是鬼扯。

他當真是將文化人身份顛覆的淋漓盡致的第一人。

宴宴翻過身,背著他,故意無視那雙眼。

有些無神的望著窗外。

天黑了。

只能看到植物的大概輪廓,虛晃著,黑漆漆一片,若不是屋內的燈傾灑,或許連點影都略不見。

卻好歹是自由。

宴宴想出去,整天居於這個深山別墅,她一日比一日消沉。

殷離想要將她調教成一個和外面脫節,只能靠他給予的欲望臣服存活的玩具。

她隱藏在黯淡燈光下的眼睛,亮的透徹。

是一雙神似小動物的眼。

充滿了光和皎潔,像落滿地的月亮。

……

殷離最近請了個保姆在家里。

雖然小曲平常是負責別墅瑣碎事的,但宴宴來了,多多少少還是不方便。

這個不方便是相對於殷離而言的。

他厭惡所有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自然也接受不了她分出多余神情給別人。

潘姨是個地道的鄉下婦人,有個兒子在工地搬磚,老公開叄輪。

門兒清。

殷離篩選了大半個月,才找到一個近乎合適的對象。

一個值當放到家里,照顧宴宴的人。

潘姨是個唯唯諾諾但手腳麻利的人,最重要的是沒有壞心思。

她身上保有正常的人性甚至還帶著多出的善意和柔軟。

殷離唯一不滿意的是她流過產,若是孩子如期長大,估計歲數和宴宴差不多。

他擔心兩人之間生出莫名的情感,超越正當關系產生的牽絆。

最後殷離還是讓她來了。

一個膽小懦弱的人掀不起風浪。

而他也願意適當的給他的寶兒多一點獎勵。

潘姨來家里的那天,宴宴被殷離壓在床上無休止的索取。

他握著她纖細的腰,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觸摸間打了一個激靈,小腹微微收了收。大手再往上是兩個乳鴿般大小的花,細微的顫抖著,冒了尖。

看得他下身猛漲,撫上花尖,傳來兩聲唇齒間外泄的呻吟,她面頰泛紅像桃花似的,眼底裝著幾滴破碎的瓊漿。

他一只手捂著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一把扯開她系著幾顆扣子的衣衫,那是他給穿上的衣服。

也應當由他脫下。

春光乍泄,看得他眼神黯了黯。

宴宴的小嘴紅艷艷的像抹了脂粉。

他低身吻了下去。粗暴又生猛,撬開她的唇齒,大開大合的進攻著。

細碎的嗚咽穿進耳中像是催情劑,換來的是另一波猛烈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