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三)(1 / 2)

因為過於簡單,一般來說,比較強大的強者是不會注意到的,應該說他們會選擇漠視。

但是這個小結界重點不在於它能阻止別人進去,而是它一旦被觸動,那么設下結界的人便會發現,這才是最致命的。

聽著啊花的敘述,風語努努嘴,設下這個坑人的結界的人絕對是一個腹黑的禽獸,這不是擺明了他並不怕有人破壞了結界,他只是想知道有誰知道了到了這里。

看這里的足跡,平時應該沒有人來的,估計郎天曾經也是下過禁令,所以大家才不會觸犯。

風語再次慶幸將擁有十八般武藝的啊花帶來了,沒想到啊花被困了那么多年,該會不該會的都會啊!

在啊花法力的幫助下,一獸一人毫無痕跡地開了門鎖並且避過破了的結界,進了房間,再小心地將房門關上,用法術將一切變會原本的樣子才放心探究里面的一切。

這種結界如果是實力強大的人運用的話,那么他很容易就虎忽略一件事情,因為強大的人一般都是自負的,他們不會去注意到這些細節,但是啊花竟然可以在不驚動下結界者的情況下完全修復。

這事情風語當然不知道,畢竟在她看來,一臉萌相的啊花,究竟有多強大,完全沒有指數的啊!

現在她身處狼王宮殿,如果這里是郎天封鎖並且設下結界的話,那么結界破壞,他第一時間便會懷疑到她的身上,那么以後要逃離的難度便會加大。

房內的擺設十分的簡單,可以說是簡陋了,並且桌椅擺放的方形十分不協調,風語站在門前處,一時之間只是在細細大量。

總覺得有點奇怪,究竟是哪里奇怪呢?

風語啥都不強。。偏偏來了妖界之後直接准得嚇人。

「我去,究竟是誰這么bt,這個可是凡人才弄的地陣啊!」如果說外面的那個小結界是對方過於自信的表現的話,那么里面的這個地陣便說明,對方還是很謹慎的,所謂的雙重保險也不過如此吧。

啊花也忍不住冷哼出聲:「凡人的東西放到這里究竟是為什么?」

風語聞言,更加不淡定了,凡人的才可怕好么!

「姐姐,這個,有點難度。」凡人的東西它不熟悉啊!

那你剛才還一臉鄙夷!!風語暗討!

「那怎么辦?」你不行,她就肯定更不行了。

「你試著找找這些東西有沒有那些是特別相像的,我現在變小了觀察力變得很低。」啊花說道。

必要的時候啊花還是很可靠的,絕對不是光長體積不長腦子的那種。

怎么說也是龍的第七子啊,雖然是雜交的……

風語聽話地認真地觀察著所有擺放的桌椅的方向,找出他們相同的一處才好破。

很快一人一獸便破了陣法,成就感瞬間讓風語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啊!

這個房間其實除了桌椅經過別人故意的擺放造成一個假象之外,其實和其他房間沒有太大的區別。

當地陣被破之後,似乎一切都便得真實了,果然,之前的地陣就是為了障眼。

風語緩緩地走進房間內,忽然腳下踩了隔空。

「啊~~~」泥煤的,不帶這么玩人的啊!

不是吧,小心翼翼居然還是中招了?這tm的是那個魂淡弄的?

風語整個人失了重心,陰暗的地牢下,風語直直地掉到冰冷的寒潭里,一瞬間,刺骨的寒氣和沖擊力讓她差點昏了過去。

孩子!風語瞬間用雙手護著孩子。

而啊花,也第一時間將身體變大,護著風語。

風語憋著氣息穩住自己的身子睜開眼打算往上游去。但是這時,她停下了動作,緊緊環著啊花的手臂,驚訝地瞪大著眼睛。

我的天的啊,那是什么!?

風語激動地用手捂著嘴巴,驚愕地看著眼前被鐵鏈穿過腋下索邦著手臂,兩柄粗長的長劍分別插入了她的肩旁,將他整個人呈現大字形,釘鎖死在圓柱形的巨大潮石上。

她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不好,憋不住了,她不能就這樣暈死過去,這次任憑花無情有再大的能耐也別想救她了。

風語用盡全力游出水面,奮力地爬到了潭邊,僵硬的四肢一前一後吃力地揮動,示意啊花將她帶出水面。

一上到潭邊,風語便整個人癱軟地坐在地上。打了個牙顫,風語環抱著自己,啊花連忙動用念力,讓她快速地溫熱起來。

好不容易讓自己溫暖起來,風語站起來打量著這個她摔下來的地牢,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是從她摔下來的上方透照進來的。

看來她要出去並不難,但是,她看來眼已經恢復平靜的潭面。

「姐姐,剛才的那個人……」啊花也看到了,在風語沒什么大礙的時候才提起。

「啊花,什么都別說,我們先會房間,剛才看見的你千萬不能和別人說,知道么?」

啊花聞言,聽話地點點頭。讓啊花抱著,一人一獸迅速地回到了房間。

風語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換好衣服,郎天就找來了。

她不禁心下一驚,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有沒有被發現,盡管她已經很小心了,但是以防萬一是必須的。

「怎么?很不願意看見我?」郎天看見她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不禁好笑。

「是挺不情願的。」

「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情的,花無情似乎發現你不見了。」說完用著深索的目光看著她:「才一天而已,你的魅力可真大。」

聽到他這么說,風語頓時傲嬌了。「那是。」

想來,她和花無情滾完床單之後便打算早去早回,在沒有找到花無情告知的情況下,她離開了蛇靈殿。

「聽說你今天乖乖地呆在這里沒出過去。」

「是啊,剛來不太適應,睡得比較沉。」她毫不猶豫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哼,想套老娘的話,你還嫩了點。

「遲點就適應了。」

「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我回去吧。」風語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花無情很快便會發現我被你拐來的。」

只有這樣才是表象的像一個被綁架的人吧,哈哈,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郎天倒是好奇了:「你就這么有自信,他會找到我這里來?」

風語見他這么問道,點點頭:「廢話,你這個有前科的,一看就知道會被列入頭號嫌疑犯啊。」她理所當然地說道。

「是么。」郎天看著她自信的臉孔,心中一緊,隨即低笑。

風語拿著茶杯,誰都不知道其實面對郎天雖然她嘴上輕松,但是還是十分緊張的。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那個人會被關在狼王宮殿的地牢之下,但是當務之急,就是要想出一個辦法,把她救出來。

總感覺我和她,冥冥之中肯定有所關聯,至於玄月寒冰的事情,得找機會談談郎天的口風才行。

現在就這么誤打誤撞讓她發現了這么一個地下水潭,沒准這狼王宮殿多的是呢?她這樣不就是十條小命也不夠搭上?

可是那冰潭,她自己都承受不住這樣刺骨的寒冷,如果硬闖進去,結果肯定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風語心里發愁,這到底要怎么辦?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坐在這里發牢騷嗎?

跺了跺腳腳,風語很是不滿意現在自己的狀況,這完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就算已經不能算是純碎的人類,可是從心理學角度來講,她還是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這道關卡。

要說眼睛一閉心一狠直接跳進寒潭,最後的結果絕對是不僅救不上人,還非常有可能把她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啊花雖然在,但是啊花後來告訴她,那個人的身邊它完全靠近不了,不是單單的保護那么簡單,似乎是那個人的本身在抗拒著。

但是她的感覺卻是,她在向她求救。

想了想那冰冷的潭水,就是在溫暖的被子里,風語都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但是,就這樣坐以待斃下去,更加不是辦法,距離她離開靈蛇殿已經兩天了,加上之前的七八天的修養,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打定了主意要再去地牢一探究竟的風語,也沒有再多猶豫.

反正她這人做事從來就是不想後果的。

這個時候,時間對她而言是最寶貴的財富,她必須在限定的時間以內,把這些事情通通解決。

風語按照回憶里的路線,回到了當初自己一不小心誤入的那件帶鎖的房間,可是當風語站在那間房間門口的時候,驚詫的發現,本應該就在這里的房間,憑空消失了,就好像這個房間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樣的情況,自然是不在風語意料的范圍之內,她想得最多的不過是自己要怎么通過那么冰冷的寒潭,繼而和被關押在那里似乎沒有蘇醒跡象的那個人對上話而已,眼下,這房間一消失,就代表著自己要找到地牢的入口又得頗費上一番功夫。

該死的郎天,不過是個地牢的入口而已,至於弄得那么神秘兮兮的嗎?之前不是鎖了上百年也不見有什么動靜……

想到這里,風語突然停了下來,她覺得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她的腦子里一閃而過。

冷靜下來,風語,好好想想,你錯過了什么線索。

風語站在空地上,閉上眼睛,飛快地過濾一直到現在為止有用的訊息,剛剛她在心里默默吐槽的那些東西,究竟有什么是對找到那間帶鎖的房間最為有用的。

對!就是這個!風語一拍手,把剛剛在腦子里篩選了半天的消息提取了出來,這間房間被鎖了上百年,一直都沒有人進去過。

自己雖然上次確實是在解開了門鎖並且是躲過了結界上的小把戲之後才進去的那間房間,但是既然是一個腹黑的人設下的結界,可能有什么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露出了馬腳,或者說,這家房間本來就是會在一個人進去之後自動變化方位,好讓人第二次撲個空?

既然是自己想不通的事情,白白地在這里動腦筋耗費時間,還不如去問問這里的侍女,自己的記憶有可能出錯,但是別人的怎么都看起來比較靠譜吧?

打定了主意,風語也就不在這里多流連了,她想也沒有想的就立馬走向離她最近的一個侍女,向對方問起著這間房間的事情。

那個侍女看向她的時候,眼神很茫然,甚至連聲音都有些飄渺,只聽到那個侍女說:「雖然這里地處偏僻,卻是上百年沒有人來了,但是這里從來就沒有什么鎖上的房間,你是從哪里聽說的?」

風語見那侍女有些不對勁,再加上她的回答也非常讓人懷疑,於是打著哈哈說:「可能是我昨晚上做夢吧,我好像是走到了這附近,然後看到了一個鎖起來的房間,哈哈,不要放在心上。」

那個侍女聽完風語編的謊話之後,竟然還點了點頭,她說:「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這里沒有上了鎖的房間,這里只是上百年沒有人來了。」

這個侍女的狀態絕對不正常,風語不敢多做停留,以免打草驚蛇。雖然她現在是裝扮做了一個侍女的模樣,但是如果被有心人發現了的話,後果還是不堪設想的。

風語離開那個侍女很遠才慢慢放緩了腳步,房間無故消失,自然是因為有人起了疑心,這個人不消說,肯定就是郎天。

老娘究竟是倒了什么霉,才會遇到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總不能在這里兜兜轉轉地找房間都找上十天吧?究竟還要不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