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想吃冰糖葫蘆。」容卿舔了舔的唇瓣,吧唧兩聲,無意識的做著吞咽的動作。
祝尤掀開眼眸,琥珀色的碧眼泛著駭人的冷意,他磨了磨牙,狠狠的瞪了熟睡的容卿一眼。
該死的蠢女人,在那鬼叫什么?
聒噪!
再吵,他就過去把她給掐死。
愚蠢的女人,大發慈悲留她一命,竟也不知道珍惜。
祝尤睜著一雙清冷的碧眼,死死的盯著容卿,他再等,如果她再說一句話,他就飛過去,掐死她。
說來也是幸運,容卿似乎在夢中吃飽了,自剛才那一聲吧唧後,便沒有再嚶嚀過。
她大概是做了個美夢,唇角微彎,睡顏甜美,安安靜靜的睡到了天亮。
祝尤從後半夜,便一直盯著容卿,他沒瞌過眼,全神貫注的盯著她,想抓她的把柄,然後殺了她。
但他失策了。
容卿睡得很飽,一心想殺她的祝尤,卻是困倦極了。
兩只碧眼里布滿血絲,眼睛一股疲勞感,干澀的眼眶溢出酸咸的淚水。
因長時間盯著容卿,眼睛一眨也不眨,差點變成斗雞眼。
當洞口的日光,穿透石壁照射進來時。
容卿才悠悠轉醒。
她只覺渾身泛著一股酸痛感,像散架了一般,尤其雙腿間的部位,疼得她到抽一口冷氣。
她睜開眼眸,不期然的撞上一雙微怒的碧眼,嚇得心口一顫。
妖龍!
可怕的妖龍,像是要吃人的模樣。
他昨日沒吃她,所以現在要吃她了嗎?
容卿拾起地上的襦裙,根本來不及穿上,只堪堪遮住胸前的春光。
她挪著酸疼的大腿,不停的往後退,直退到盡頭,整個身子貼在石壁上,離祝尤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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