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人形的他,手腳靈活,能將這女人擺弄成不同的姿勢,便想壓著她多來幾回,好快活快活。
既然她拒絕,那便算了。
過幾日,將她哄騙出去,他多肏干幾回,一次性吃個飽,也好過了這發情期,別叄天兩頭的便想同她做這事。
將容卿送回屋後,祝尤興致缺缺的走回自個屋去。
雖說這蠢女人,模樣普通,性子愚鈍,但她那一身皮肉生得倒是極好,身嬌肉軟,膚白瑩潤,用來暖床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怎么也好過他獨自一人睡張冰冷堅硬的木床吧。
夜色深濃,蟬音寂寂。
懷里空盪盪的,祝尤有些不習慣,輾轉反側至深夜時,才睡著。
翌日,男人聽聞雞鳴聲,便悠悠轉醒。
他起身,利索的穿戴整齊,像往常一樣,從桌上拎了個白瓷瓶便出門去了。
走出仙觀的大門,祝尤看著手里的瓷瓶,倏地一愣。
昨日,那女人說了不用早起給她采花露了,怎地今早他仍是早早起身了?
昨夜入睡時,他想的是明早終於可以睡個懶覺了。
怎么現在,倒不是很困了?
祝尤覺得自己有些反常,莫不是自己給那女人采花露采上癮了,不采他心里便不舒服了?
他走回屋去,脫了外衫鞋襪,躺在床上,想睡個回籠覺,但卻毫無睡意,翻來覆去,仍是睡不著。
祝尤掀開眼眸,看著窗外淡青色的天幕發怔。
現在天還未大亮,如若他立即動身,尚能在日出之前采滿一瓶花露。
腦海里驀地閃過容卿接過花露時,甜美嬌俏的小臉上露出的那抹羞澀。
他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沖動,快速起身,著了鞋襪,拿起瓷瓶,便急沖沖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