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生痴(h)(2 / 2)

春不渡 雲笙笙 1239 字 2020-09-10

二人交歡數次,沉硯歸從不會強迫於她,現下卻冷著臉明晃晃地教她用嘴來侍奉這物什。

曲小九眨了眨眼,長睫掃下一片陰影,低聲嗚嗚了幾下,暈紅過的眼尾不期然地滾下幾滴淚珠。

美人垂著淚,楚楚可憐的無聲祈求。

沉硯歸冷眼相待:「裝什么?你又不是沒做過這勾當。」

他冷嗤一聲,不由分說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粉唇,將他的性器含在濕熱的唇齒間。

頂端鈴口好幾次闖入深喉,堵得曲小九難以喘息,艱難地小聲嗚咽著。

散亂的長發遮著她泰半的小臉,柔弱無骨地雙手緊抓著沉硯歸捏住她耳垂的手臂。

喉部的不適,令她亟欲嘔出。她垂著臉,雙手無力地拍打著沉硯歸,瀕死的窒息感又一次猛烈的襲上心頭。

只那硬挺的性器毫不講理地往深處頂弄,強壓著她的嘔吐欲,教她深切地討教這根性器的蠻橫。

沉硯歸頭回教她這般舔弄自己的性器,不免沒了分寸,只求個暢意盡興,好滅了心中那團無處消散的妒火。

曲小九賭他不敢真將她如何,他亦是在堵這女子的心。只是曲小九賭對了,他卻賭輸了。

燕京人人稱贊的清風霽月的兒郎,一朝落北在一個狡詐的女子手中,當真是諷刺至極。

他扶著性器,在曲小九的嘴中怎么爽利怎么肏弄,唇舌裹著他那根粗壯性器,想嘔得欲望愈發濃烈,迫得唇腔緊致,絞縮著性器隱有爆發的趨勢。

沉硯歸粗喘著氣,指尖無情地劃過曲小九垂淚的眼角,大掌按著她的頭,將性器深送進她喉間。

喉舌因迫切的窒息感而反復裹吮著,絞得沉硯歸綳緊了頸間的青筋,眸色深深地直盯著曲小九。

她仍就垂著淚,鼻尖染著一點紅,粉唇被他的性器撐開,似是難受得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沉硯歸並不打算就此收手,他憋著一口戾氣,壓著她的頭在自己胯間反復抽送。

曲小九低垂著眉眼,被他搗弄得漸漸起了膽怯,她掙扎著欲要後撤,然她身後只是一方小小的圈椅,如何也躲不過。

沉硯歸按壓著她頭的手微微用力,性器在喉舌間急抽猛送了數十下,他不覺失了控,將精水全然射在了她唇腔深處。

曲小九驟然被嗆住,她彎著腰,聲音嘶啞地不住咳喘。沉硯歸深送進唇腔內的精水,都被她悉數咽了下去。

一股腥臊的氣味混著雨後的空氣,霎時溢滿唇腔,她癱軟著身子兩股戰戰地跪在圈椅上粗喘低咳。

沉硯歸撤了身,抬起她的下頜,俯身在她耳側譏笑:「坊間女子就是這般教你的嗎?」

曲小九抿了抿發干的唇,半睜著眼,抹了一把面上的淚珠,唇邊泛著苦笑回:「我沒學過,沉大人不若自己去同他們討教?」

沉硯歸抿唇不語,他猙獰著一張俊臉,將曲小九摔回床榻上,壓著她的後背,扯開她顫抖的玉腿,將未見疲軟的性器劃開曲小九的花穴。

他如同瘋了一般,每一次都疾風驟雨的抽送,將她的花穴直插地蜜汁四濺。

合歡香丸的效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當精水再一次深送進了淫穴內,徹底解了香丸的催情後。

沉硯歸便抽了身,似是毫無情分地穿戴上衣服,睨了一眼床榻上的曲小九,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