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下畫舫後,並未容侍衛跟著。此時面對憑空而出的刺客,只得收回放在花魁身上的叄分神,一面與刺客周旋,一面護著曲小九憂心她受驚。
只見叄兩刺客虛晃著身形,刀尖猛地襲向曲小九,沉硯歸懸著一顆心,忙側身擋過一擊。
「沉郎——」卻不料曲小九在躲避時,教身側的黑衣人刺中了胸口,而後腳底似是一滑,整個人竟是跌入了河中。
「九兒!」沉硯歸驚呼,正欲緊跟著跳入河中將不會鳧水的曲小九救上岸,卻教黑衣人一攔,鋒利的刀劍刺向他的臂膀帶出一片血紅。
沉硯歸猩紅著眸子,徒手抓向黑衣人再次襲來的刀尖,任由刀刃劃穿肌膚,他卻是渾不覺痛楚,硬生生使了力空手奪過長劍。
幾下解決了黑衣人後,沉硯歸毫不猶疑地跳入河中,追著曲小九墜下的方向潛去。
「救——」忽有女子的呼救聲傳入他耳,聲色像極了曲小九。
沉硯歸眸光掃去,瞥得那昏暗處的一抹白光,他心口一緊,忙尋聲潛去。
待白光愈發逼近後,他便一把伸手抓住那人,扯著她的手擁入懷中。
沉硯歸高懸著一顆心,低頭正欲吻上曲小九的唇齒,為她渡氣,卻見他懷中的人抬了眸,全然是一張他十分陌生的臉。
沉硯歸變了臉色,猛地松開手,轉身向別處潛去。
他無暇去管這女子緣何也落了水,還學了曲小九的音色。
他一腔愁緒皆掛在落水後下落不明的曲小九身上。
「九兒!」沉硯歸心急如焚,卻是如何也尋不得那抹倩影。
不過須臾,沉硯歸便慌了神,他秉著氣,又往河底搜尋。
冰冷的河水卷過他身上不斷沁血的傷口,沉硯歸蒼白著面色,遍尋不得後忽地想起那名呼救的女子——那與曲小九形似了七八分的花魁。
他搜尋的動作一滯,當即折身潛上了岸,手中提著一柄長劍,身上裹著寒氣,挑開了畫舫的簾子。
只見那花魁瑟索著身子躲藏在案幾下,素色的衣衫浸濕著貼在身上,面上的拂簾不見了蹤影,露出惶恐的眸子望向他。
沉硯歸提著氣,長劍直指花魁,怒聲質問道:「我的九兒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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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來晚了。
周一就下鞭腿了,我想趁最後一天的熱度說下。
融梗就像給作者筆下的孩子整容,不管整成什么樣,作者都能分辨出哪個是他的孩子。
便是大眾梗,同一章節里出現好幾個一模一樣的大眾梗也屬實湊巧了吧?
一個人再怎么融合,再怎么縫合,旁人的寫文風格也是學不來的。
這兒湊幾處大眾梗,那兒融幾處,就會形成一篇文章文風差異如同坐了過山車的縫合章。
鑒別抄襲融梗,不是一定要一模一樣才能說是實錘吧,這年頭論文降重都不會那樣子蠢了。
自由心證吧。
我還能寫,你就繼續融吧。
希望你不是下個十里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