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熱戀中的女孩經常問男孩,你為什么愛我一樣。

我那里完完全全清楚我為什么愛你,只是我的心指使著我靠近你,人都應該忠於自己的心不是嗎?即便它骯臟不堪,或是傷痕累累,受到摧殘無數。很多事情,你我都做不了主,唯有這顆不停跳動的心,它肯聽我的,而我也永遠忠實於自己的內心。

徐喬的唇漸漸下移,來到了鼻子,阿福的鼻子生的高且挺,就好像是他永遠硬挺的脊骨一樣,不笑的時候帶著點陰鷙的味道,偏偏眼睛又是最純潔不過,看似矛盾實則又和諧。

既不引人注目的迷人,又迷人的不引人注目。

阿福的身子開始顫動,一股電波自天靈蓋升起,開始傳至四肢百骸,每一處筋脈都好似被打通一樣,渾身透著舒爽。

反客為主,一下子阿福就將徐喬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長驅直入地挑開徐喬的唇,再度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

攪動著,吮吸著,勾連著,兩個人不過才親吻第二次,阿福就已經如此的熟門熟路了,勝過千千萬萬次的親吻。

無意識地,徐喬的胳膊勾上了阿福的脖子,無形中加深了這個吻。

堅硬與柔軟的對抗,阿福的胸口被一團綿軟堵住,隨著兩個人的動作,彼此摩擦著,帶出一股股火。

雙腿分開,徐喬的腿牢牢地被阿福鎖住,釘在他的腿中間,像是枷鎖桎梏,又像是情絲纏綿,徐喬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掉入蛛網的飛蛾,一點點地被蠶食,意識漸漸沉淪。

偌大的房間里面只有兩人口水糾纏的聲音,窗邊的紗幔隨著風擺動著,疾風刮過,搖的更是厲害。

床幔撒在兩人的頭上,像是一道屏障一般,隔絕了外面的人聲鼎鼎,里面只有兩個人,俗世中的痴男怨女,逃不過,也躲不過,吻的天昏地暗,難舍難分。

仿佛是僅有也是最後一次的親吻,帶著將對方拆穿入骨的深情。

上帝在他們耳邊說到:看吧,你們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