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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喬吐出他的那根東西,定定地看著他,似乎是不大能理解為什么他會說出這樣的花,難不成,他以為她在吃香腸?

阿福剛到興頭上,就這么被人從雲端給扯了下來,滋味好受不到哪里去,水霧霧的月牙眼睜開一條縫,看見徐喬滿臉不解地望著他,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喬喬生氣了?是因為自己不讓她咬斷嗎?他是怕疼的,但是如果徐喬生氣相比,疼痛也就不是那么值得一提了。

於是他開口,「沒事,喬喬,你要是想咬斷,就咬斷吧,你高興我就高興。」

徐喬是真的有點苦笑不得,生氣吧,不是,那要說高興,也談不上來。

現在,怎么看自己,怎么像強迫良家婦女的強盜土匪。

明明,自己才是需要被強迫的那一個。

阿福見徐喬沒有應聲,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沒有那么生氣了,壯了壯膽,拉過徐喬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搓弄著,就像剛才徐喬那般。阿福在這方面真的是蠻有天賦的。硬是把徐喬的那一套搬了過來。

但是,和上次的結果一樣,依舊沒射出來,倒是弄了自己一身汗。

阿福的眼睛又紅了,抬起頭來看徐喬,滿是無助,問她「喬喬,我該怎么辦?」

徐喬沒回答,卻是脫了自己的衣服,她出來的匆忙,身上不過披了一件針織衫,里面則是一條薄荷色的小睡裙。跟她這個人一樣,很是漂亮。

阿福就看著徐喬脫掉針織衫,然後拉開里面睡裙的拉鏈,拉開的瞬間,裙子就開始掉落,鋪在地板上。徐喬睡覺不喜歡穿胸罩,於是阿福就看見了徐喬如同蜜桃一般的胸。

光潔美好,水滴一般的挺翹,上面掛著粉嫩嫩的一個乳珠,他記憶中,只有寥寥幾面關於母親的印象,所以乳房對於阿福來說,是一個全新的命題,觸碰還是吮吸,他是不知道的,所以他能做的,就是瘋狂咽口水,然後看向徐喬。他是渴望的,也是無知的,需要有人來引導。

他聽見徐喬說,「阿福,你想不想摸摸它?」

徐喬以為阿福會像惡狼一般撲過來但是實際上,他還是那么的呆愣,好像看不見一樣,端的是正人君子范。大有溫香軟玉在懷也不為所動的架式。

如果,他不流鼻血的話,那還真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