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塗在胸上,變得更加絲滑,阿福揉弄著,幾乎要握不住,用盡全身所有的意志力,才沒有做出更多過分的動作。

徐喬閉著眼,似乎是在熟睡,任著阿福在自己身上動作,吻痕一時被泡沫擋住,一時又浮現出來,好似嬌羞的少女,阿福受到情欲沖擊的同時,心里的愧疚感也直線上升,覺得處在情事之中的自己簡直像一個禽獸,全然不顧徐喬的感受,只會橫沖直撞。

他那個時候,應該問問徐喬,疼不疼的。

洗漱的過程,甜蜜又煎熬,甚至比他剛剛獨自在床上掙扎的時候更甚,幾乎是咬著後槽牙,過完了全程。

自己只是草草地沖刷了一下,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徐喬,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徐喬就會跌倒。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阿福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走到床邊才想起來,床已經亂的沒法睡了,不得已只能先把徐喬放在沙發上,蓋上被子,阿福自己則是從衣櫃里面拿出新的床單和枕頭,把已經水漬斑斑的床單換了下來,動作間,那個濃濃的情欲味道傳來,占據了他的嗅覺,鼻翼翕動著,貪婪的吮吸,好似那是他唯一的解葯一般,又像是無可救葯的毒。

收拾完畢後,他小心翼翼地把沙發上的徐喬抱到了床上,徐喬的頭發剛才已經被他吹干,沒有什么規律的披散在枕頭上,帶著一種凌亂的美感,而這一切,都是阿福給予徐喬的,就好像,他可以操縱她一般。

終於一切塵埃落定,阿福從背後擁住徐喬,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手指則是插進徐喬發中,以指作梳,把徐喬的烏發弄的通順。

他的動作很輕,徐喬起伏的呼吸打在耳邊,是一種無聲的陪伴,沒有一刻,他感覺到如此幸福。現下他並沒什么睡意,明明是同一場情事,他好像沒有出什么力一樣,對方則是節節潰敗,毫無東山再起之勢。從未有過的近距離,他可以這樣看著徐喬,一眼萬年,仿佛是鐫刻進骨子里面的深情。

又或許,他卑劣地活了這么久,為的就是這一刻。

外面闖的猛,玩的火,斗的凶,他們鄙視我,盼著我死去,唯有你,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