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內褲已經被氤濕了一塊,她可以感覺得到還有更多的蜜液從穴口流出,她更沒有忘記,自己現在是在阿福的腿上,很顯然,對方肯定也已經感受到了。

羞怯使得她埋頭在阿福的胸膛,低沉的笑聲自胸腔震出,又欲又純,傳遞到她的心口,酥,麻,簡直軟了半個身子。

「喬喬你是害羞了嗎?不用的,我喜歡你,就會喜歡你的全部,你的撒嬌,幼稚,脾氣,所以,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掩藏什么的。」

徐喬被他的話催生了些許莫名的勇氣,她直起身來望向他。

他坐著,即使自己在他腿上,還是比他矮一頭,從這個角度望過去,她只看得到他一截堅挺剛毅的下巴。僅僅一個弧度,就莫名地讓她心動不已,小鹿亂撞。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阿福也低頭看她,看見懷里女孩迷亂朦朧的水杏眸,里面就像他曾經無數次期盼的那樣,有一個他。

明明對方才應該是高高在上的那個,結果,卻被他拉下凡塵,從此墮入七情六欲,永生永世,都要和他糾纏在一起。

阿福做到了,他誘了他的神。

他要她,一塵不染宛如神祇。

更要她高高在上,眉目清鐫。

廚房里傳來碗筷碰撞的聲音,夾雜著水聲,阿福動作熟稔的做著洗刷的工作。徐喬在廚房門口,懷里抱著的是那只被冷落了好久的小奶狗。

「阿福,你給它取名字沒有啊?」

「小狗嗎?還沒呢,我不大懂這些,取出來也肯定不好聽。」

徐喬微微皺眉,聽著男人的話語,覺得自己矯正他妄自菲薄這個毛病的征途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

自卑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她沒有看見,卻可以猜想到,在他們素未謀面的二十年里,他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人們會用口水把他淹沒,會怪罪他的出生,說這是家門不幸,李琴命不好。

或許會把矛頭對准他的母親,說她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狠心拋棄親生兒子。

你看,人多么奇怪,嫌棄的和心疼地都是同一個人。

不,那是談資,他們只關注自己,若有一個比阿福更慘的,他們會立即拋棄他,轉去攻擊另一個。

自性不明,人都在五欲中滾來滾去。被為難著,同時也在為難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