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葯(四)(1 / 2)

經歷了兩次潮吹,卻沒有真正的東西插進來,那是可以想象的難受,和她一同承受煎熬的還有阿福,他的皮膚上是到處可見的汗滴,脖子上的青筋也已經根根爆起,徐喬相信,只要火候再大一點,血液絕對會噴射出來。

人應該忠於自己的身體,她想著,她想要阿福,就像他也想要她一般。

於是她將身上的人摟的更緊,也不管自己的身體已經沾染上汗液。小巧白皙的腳掌,慢慢的攀上阿福的脊背,像是向上攀爬的藤蔓一樣向上生長,而阿福就是給予她營養的那片黑土地,她需要依附他才可以活下去。

一寸一寸地上移然後到達背部的脊椎骨,在對方的輕顫中,她死死地踩了下去,並且繞著那根凸起的骨頭打轉。

阿福如何受得了,當即就趴在徐喬的身上,難以承受的快感使他的牙齒都開始打顫,氣息粗的宛如一頭耕地的牛,半晌,他問徐喬:「可以嗎?」

在白天徐喬和阿福相思,夜晚的時候惦念,最終通過交媾的地方碰面,他如同棄暗投明的逃亡者一樣,回到了屬於他的西街,他問這里的主,「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是從銀河而來,靠近徐喬,與星輝融為一體,然後和徐喬一同淪陷,

這樣的人,徐喬怎么可能拒絕。

在得到徐喬的首肯之後,阿福稍稍支起自己的身子,看著身下一絲不掛,如同赤裸獻祭的羔羊般地將自己的肉體呈現在自己眼前的徐喬。

阿福同樣的也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在淡淡地不甚明了的燈光下,淡黃色的肌膚與精悍的筋骨結合在一起,是與徐喬窈窕柔和的曲線完全不一樣的美感。和身下純潔赤裸的白皙肌膚交連在一起,是充滿野性的對比,每一處都藏著嗜血貪婪的味道。

阿福開始運動起來,帶著幾分克制,卻是不容拒絕,還沒運動幾下,粘稠的蜜漿就已經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浸濕的男人的恥毛,把它蹭的油光發涼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喬總覺得自己的淫水已經流到了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她心中愈發的害臊與羞恥,就連身子也開始發熱,惡性循環般地,她越羞恥,流的水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