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剃與他剃(1 / 2)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那就跟植物扎了根是一個道理,怎么趕也揮不走,就連徐則在刷牙的時候,牙刷在嘴里擺動的幅度都像極了剃須刀運作的幅度。

簡直就跟著了魔一樣,徐則草草地刷完了牙,脫掉自己的上衣,來到鏡子面前,撫摸著這些陪伴自己很久的毛毛,頗為惋惜地來了一句:「對不起了,只能把你們剃掉了,就當我隨大流好了,當那個不識貨的審美被我矯正過來之後,我再把你們請回來好不好?」

他話說的無比繾綣,簡直就像在跟自己的情人告別。

然後他把水龍頭擰到熱的那一邊,估摸著溫度到了七八十度了,就從架子上拿過來自己的毛巾,將其一半浸濕,然後又晾了一會,才敢往自己肚子上貼,他只是想剃個毛,並不想掉一層皮。

小腹處的毛發本來就比胡須要軟,再加上外來物的加持,那就更軟了,只不過幾秒鍾,徐則就感覺自己的肚皮像要被融化一樣。

把剃須泡沫塗在毛發上,因為自己是站著的,所以剛塗上去,它就跟滑滑梯一樣,溜下來了。直往自己的下部流去。

wocwoc,這樣可不行,徐則急忙抽出幾張紙出來,把這些泡沫擦干凈,拿著剃須刀和那一管剃須泡沫就出了衛生間。

阿福在徐喬的指揮下,坐到了床上,徐喬整個人是跪在他的雙腿中間的,好像是在近距離觀察,呼出來的熱氣打在恥毛上,癢癢的,離得近的甚至已經被吹向一邊,看的出來,徐喬也是很緊張的。

阿福想起自己那天晚上錯喝葯的時候,徐喬也是這樣,跪在自己的腿中間,然後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含了進去,於是便問他,「喬喬,你是要含住它嗎?」,說話的時候,阿福已經將自己的雙腿開的更大,要是徐喬需要含的話,自己這樣,她應該會方便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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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徐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心虛,但是確實也沒有將阿福的腿並攏,她想的是,就這么張著,一會戴的時候肯定容易一點。

阿福的龜頭很大,包皮也不能將它完完全全地覆蓋住,因為離得近,冠狀溝那個地方,徐喬也可以看的很仔細按照常理來說,那個地方,是藏污納垢的地方,畢竟小便之後的尿垢都會在那個地方沉積,但是阿福的這里很干凈,甚至還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香氣。

「我洗過的,不臟,真的不臟。」,他話說的很急,簡直就是如同求救一般,生怕徐喬不信,這話弄的徐喬有些哭笑不得,安慰般地摸了摸他小兄弟的頭,「沒事,就算你真的沒洗,我也不會嫌棄你對不對?」

「可是我是洗了的啊,奶奶說,我每天都要洗澡,換內褲的,不然容易生病。」他邊撅著嘴邊跟徐喬細致地解釋著,一副小媳婦的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徐喬看著他的樣子還挺惹人憐愛的,也就壞心眼的,沒去安慰他。

把避孕套展開,並且特地把它前段的空氣給擠了出去,這可是,她剛剛從上面看到的,跟小學生一樣,她完完全全地照著上面的指使來做。

一點一點的,她慢慢地往阿福的莖身上開始套,店家選的尺寸確實是不合適的,因為一套進去,徐喬就看見阿福陰莖上面的青筋開始暴脹,簡直就是異物崛起一般的速度,而且整個陰莖的顏色也越來越深,一看就是憋曲極了,缺氧的樣子,她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往下戴。

阿福也並不好受,那個東西太小了,又箍的他發疼,雖說徐喬也會夾的他發疼,但是那是又麻又疼,是酸爽,而這個則是生疼。

看著阿福極力忍耐的樣子,徐喬停下自己手里的動作,對他說:「咱不戴了,不戴了。」

阿福還是搖頭,開始向徐喬撒謊「我沒事,喬喬,真的,就是有點緊,你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