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的舌頭和他這個人的外表一樣,不甚柔軟,粗粗的舌頭貼上穴口的紅肉的時候,徐喬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即便是她咬著下齒,也沒有抑制住那聲原本想壓在心底的呻吟。

「嗯....呀...」

舌頭像是沒有方向的蠻軍一樣,在穴肉里面行進著,它夾的緊,阿福只好先撤出來一點點,用舌尖貼在這嬌氣的唇肉上面,中間流出來的汁液像舔冰棒一樣地被他舔走,舌頭上面的顆粒每到一處,就開始磨著那塊發紅,就像磨砂布那樣,那些濕滑的汁液就這么黏黏地粘在舌苔上面,他大口大口吞咽著。

他的口活進步飛快,徐喬在這近乎攻擊的舔弄只敢根本站不住,只能扭著腰,妄圖用這種方式來贏得生機,小嘴輕輕張開,大口吞噬著新鮮的空氣,神經在舔弄下也接近崩潰,但是她卻可以輕易並且無比清楚地感受到那個舌頭在穴口前後不停地移動,甚至自己的後庭也沾上了口水,她用已經沒有力氣去提醒阿福那個地方很臟,舌頭的每一次滑動都會讓她氣喘吁吁,臉紅的不比剛才聰浴室里面出來的少。

她腦袋里一瞬閃過很多景象,比如,她像個盪婦一樣跪在阿福的腳下求他,求他插進來給自己止癢,阿福逼問她,你想不想讓我操你,然後再不停地浪叫,像未進化的野獸一樣瘋狂做愛,她想的太認真了,已經分不清那個是現實,還是只存在於自己的想象當中。

再一次被扯進現實的時候,阿福已經把她抵在了牆上,攬著她的腰,她的腿像是自然反應一般的半纏在他的腰身上,這無異於給阿福提供了方便,於是他輕輕松松地解下了自己的褲腰帶,釋放的瞬間,下面那個東西已經熟門熟路地抵在了穴口外面。但是沒有直接插進去,而是有稍許的遲疑,阿福帶著水光的唇來到她耳邊,沒有立即問她或是吻她,而是嘆息,徐喬不合時宜地還在想,這是什么路數?又是那個視頻里面的教學?

突然間,阿福出聲,像是告知一般,對她說:「喬喬,我又要毀掉你了。」。

神情悲天憫人,卻又不是神一般的聖潔,而是隱約在墮落之後,像是羅生門里面的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