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玩你(1 / 2)

李琴的聲音不是很大,兩個人又處於情欲之中,按說不應該聽到的,或許是高度緊張,阿福和徐喬即使沉浸在新一輪的情事當中,也還保留著對外面的幾分機警。

在李琴詢問的聲音傳來之後,徐喬敏銳地感覺到剛才還硬的跟一塊石頭一樣的陰莖,現在已經軟了下去,軟噠噠的玩意在泥濘一般的小穴里面根本呆不住,不過才幾秒就已經滑了出去。

如果不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徐喬是真的很想笑出來,她人生中第一次親眼見識到,什么叫做被嚇軟了。

控制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徐喬看著比自己還緊張的阿福,問他:「要不要我出去和奶奶說一下?」,她想的是說開了,以後就不用像現在這樣,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里面,滿滿的做賊心虛了。

誰料阿福一聽見這話,更激動了,連說了叄個不行,就連往外面走的時候還在不停地回頭看徐喬,眼神示意她千萬不要走出來,自己從櫃子上面拿了一條浴巾,扔給徐喬,他自己也圍了一條走出去。

深吸一口氣,阿福攏了攏自己半濕的頭發,打開門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李琴略帶困倦的臉。

「奶奶」

李琴看著裸著上半身的阿福,再看看他半濕不干的頭發,心想剛才大概是在洗澡,「怎么這么晚了才洗澡?」

.........

他本來就挺心虛的,被李琴這么一問腦子就跟短路一樣,別看他剛才很堅定地不讓徐喬出來,事實上,他自己出來的時候也沒想好要跟李琴怎么說,好在李琴現在困意上來了,也沒有那么堅定地要一個答案,跟他說了聲早點睡,別那么著急去編竹筐,阿福心里長吁了一口氣。應了李琴一聲,看著她回了自己房間,並且燈又滅了才稍稍放下心來。

自從他和徐喬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尤其是現在,總是驚心動魄,既煎熬又快樂,這跟他以前平靜單調的生活一點都不一樣,偏偏他甘之如飴,身陷其中。

徐立軒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杯奶,准備故技重施,看看自己煞費苦心甚至不惜弄死一條狗想出來的招數到底有沒有用,就算暫時拆不開徐喬和阿福,至少也會讓他們收斂一點。他並不准備敲門,這樣的話就沒什么意義了,自己也沒那么蠢,還留給他們反應以及躲藏起來的時間。

定定心神,過濾掉那些泛起來的復雜思緒,一鼓作氣,推門就走了進去,「姐,我給你.....」

他的目的大概達到了一半,預想中的捉奸在床沒有出現,因為床上根本就沒人,好像還怕他不放心,就連衛生間的門也是大咧咧的敞著,他仍是不死心,萬一呢,他們隱藏在這個房間的某個角落呢,一定是這樣,這個想法占據了他的頭腦,他開始大肆搜索這個房間里面的每一寸,書桌底下,櫃子里面,床底下.....都沒有。

疑惑間,微風吹來,落地窗前面的窗簾被吹的掀起來一角,他虛浮的眼睛定格在那張顯露出來的凳子上面,火光電石之間,徐立軒好像想到了什么,邁著大步就走了過去,陽台上,只有一盆君子蘭在哪里,像是遲遲地意識到自己曾經遺漏的細節,他抬頭往上面看去,他看見原本閉合無縫的防盜窗底下多了一個洞,很大的洞,幾乎占了半個延伸出來的面積,能容下一兩個成年人。

蹲下身來,他看見凳子上面那一層淺乎乎的鞋印,並不規則的印在上面,一看就是被人踩過的,鞋印並不大,除了徐喬也沒別人了。

.......

原來,原來,是這樣啊,徐立軒突然感覺自己從頭到尾就跟個笑話一樣,所以,他的勾心斗角,泯滅良心又換過來什么?

阿福沒有再來,或許李琴已經發現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來,徐喬就主動過去啊,自己到頭來不過是自作多情,白白地演了一出戲。

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

自己就要被徐喬輕易地放棄,而徐喬那怕不要自己作為女孩的驕矜也要去靠近阿福呢?

渾身就跟被抽走骨頭一樣,他半蹲在地上,就連往前面走幾步都是那么的費力。徐立軒有些無計可施地想,如果當初他們沒租這個房子該有多好,徐喬不會遇見阿福,更不會愛上他,可是這世界上,那他媽有如果這回事,只有結果和後果。

結果徐喬愛上了阿福。

後果就是那怕自己耍了手段,也沒能獲得徐喬的一點點偏愛。

徐則今晚打游戲的時候跟一個游戲名叫做周瑜的人組成了一隊,這個人打游戲也是厲害,但是即便他們開了麥,從頭到尾,這個人也沒說過一句話,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哪里吧嗒吧嗒的。

游戲結束之後,徐則有些好奇,就去私戳這個周瑜。

徐則:兄弟在嗎?

周瑜:在

徐則:兄弟,你打游戲挺厲害的啊。

周瑜:謝謝,你也是。

徐則:兄弟你喜歡周瑜嗎?

那邊的易崢看到徐則發過來的消息,吸完嘴里的最後一口煙,才給他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