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一)(2 / 2)

不記得,看過那本書,說是舔舐上顎比起糾纏的舌吻更能刺激人的性欲。

現在看來,那本書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你看,下面的小兄弟不是更硬了嗎。

好像還更熱了,外室的涼氣與停在自己手心的溫度一相對比,充當介質的徐喬自然是第一個被波及的那個。

鼻尖上開始冒出了汗,比起現如今充斥著自己口腔的偏苦味津液,阿福顯然是更為渴望後者。就在他風卷殘雲地勾著徐喬軟滑內壁掃盪的時候,她卻先人一步,退了出來,回味般地吻吻他的唇角,沖他笑著,很妖的那種。

「阿福,要不要跟我來?」

衛生間的門板被關住,忍了一路的阿福終於可以將擋在自己小腹處的遮掩拿開,報復性地繼續剛才那個戛然而止的吻。

徐喬這次倒是配合地很,任著他貪婪地無窮索取,搜刮著自己口中香膩膩的口水。親著親著,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幾乎是把自己的手攥成爪子,就著這個新姿勢玩弄著徐喬沉甸甸的乳肉,久未經過寵愛的乳肉很快就開始發顫發軟。

徐喬連體絲襪那一塊已經濕透透的了,每一層網質的小孔都把她的淫水兜的滿滿的,但是經不住徐喬的汁液一直往外滲,有幾滴已經濕噠噠地流了出來。

瘙癢就著絲襪的摩擦,順著徐喬的小腿就走了上來,裙擺很快就被阿福撩了上去,隔著那層幾乎都要被自己融化的絲襪,大物件已經硬邦邦地抵在左腿內側,不安分地拱著腿心和陰部連接的那一點軟肉。

阿福早就察覺出來,徐喬今天腿上套了一層絲襪,所以,他很自然地蹲下身,整個人跟她的下身齊平,喘息間,雨點般的熱氣打在了她的腿心處,徐喬當即就被弄的面紅耳赤地,在接近無人的環境中,這樣負距離的接觸無異於行刑,她只能自欺欺人,刻意地放慢自己的呼吸,一小口一小口的吐納著。

她試圖推著下半身禁錮她的阿福,好歹,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

但是阿福好像不理解她的用意,整張臉,特別是高挺的鼻子,已經插進那朵嫩芽里面了。

他好像在低低地笑,音色卻絲毫不見情欲,就跟水擊石一樣平穩:

「我剛才是不是很乖,他們畫畫的時候,我都把眼捂住了」

「除了喬喬的身子,我誰的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