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四)(1 / 2)

羞恥心作祟,徐喬根本就不會承認自己的確有那么一刻是非常爽的,她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大概是心虛,落在他眼里,阿福只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上下蹭了那么幾下,這根本就不是不喜歡。換句話來說,應該是很喜歡才是。

先不說徐喬遮遮掩掩的態度,光是自己腿上類似於紅豆磨出來的濃漿,還有溫熱皮膚上一陣陣的收縮,就能夠說明一切了。

對面的女生又是一股哀嚎,阿福趁著這個間隙,徐喬的屁股上又多了一個巴掌印,跟之前那個迭在一起,留下地紅印子就更深了。

他特壞心的只打一個地方,為的就是在她屁股上惹眼刺激的顏色對比,一紅一白,弄出來的陣陣波浪晃的他的眼作疼。

下面的蕊心咕嘰咕嘰的冒泡,又聽著對面放浪形骸地叫聲,密密麻麻的瘙癢好似被成倍放大,甚至於,徐喬現在已經忍不住有摳弄自己的下體的想法了,阿福好像看出了她的企圖,反手就是一個絞,連著被撕毀的絲襪,在徐喬身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

這下子,小魚連撲騰都沒有辦法撲騰了。

低沉的笑意自胸腔深處震出,就好像行刑的時候,刀在磨刀石上刮擦的聲音一樣。

「你笑什么」,臉上早已經被打翻的胭脂盒塗了個遍,發出來的質問聲就跟小貓撓癢一樣,甚至這只貓,現在只能乖乖地被他束縛在腿上。

「我在笑你呀,喬喬」,說話的時候,他故意抖了一下腿,徐喬怕自己就這這個烏龜一樣的姿勢給摔下去,只得死死地扒著那一小塊布料。

那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索。

覺得自己的話可能無法准確地戳到徐喬的胸坎里面,他特地又補充了幾句:

「笑你,跟個小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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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要到了......好老公.......」

她還沒豬叫,對面倒是開始殺豬了,男人提著刀,跟在女人後面,大喘著粗氣,跟一頭已經用完力氣的牛一樣。

「喬喬....等等我....我呀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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