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因為常笑著別人就認為這個人很好說話,有些人時常板著臉卻被認為是黑社會不好親近。
但那些好說話的人拉下臉來也不是那么平易近人。
「你平時看小說嗎?」安青玉弱弱的開口。
「昂?」余霖鈴回頭看他。
她已經欣賞了六遍她走上救護車的颯爽英姿了。
「你們平時無聊都是看電視的嗎……」安青玉揪了揪床單,手里的針也往他的血管里面扎深了點。
「把手松開,這個是檢測血液疾病的,不是給你自虐的,實在不行我們就摘了。」
她嘆了口氣把抓著的手指一根根松開。
「工作黨上班,學生工作,救護車天天地上跑還不能飛上天怕被顛,反正我平時除了騎自行車出去健健身就是看看電視,看那些小明星在電視上搔首弄姿賺的還沒有我把事情都交給別人多,不好玩嗎?」
她手里的摩擦打響了一下,屏幕里的畫面就變了。
「你到底愛不愛我愛不愛我愛不愛我。」
屏幕里那個妝容哭糊的跟見了鬼一樣的人吼出了這句話。
對面的男演員也被抓著搖不舒服了,沾了發膠的塑料假發都掉到了地上。
「……這不就是以前的沙雕視頻嗎?」
粉底像是打了面粉,腮紅像是口紅塗的人,口紅像是抿了老干媽,眼線看上去是水筆描的還好一點,一哭全花了像極了被弄的一團糟的廚房。
這廉價的妝容,糟糕的台詞,他竟然無力吐槽。
「寶貝,就算我身邊有那么多女人,就算我和他們都上了床,但是我心里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