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欺負我不會說話。」雙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被逼到角落的人開始不明所以,余霖鈴的聲音給了他安全感就像在告訴他別害怕。但平靜的語調也讓他知道她生氣了,只是沒有發火。
「我沒有。」他本能地搖搖頭否定。
那只手空出來托住他的下巴,聲音在他耳邊輕訴。
他不明白為什么她明明不是啞巴卻說自己欺負她不能說話。
輕微到幾乎沒有的呼吸聲掐住他的心臟仿佛在告訴他,這個女人掌握了他的心他的命脈。
明明他們沒認識多久卻感覺認識了很多年。
「我是你創造出來的,當初你們說敢於挑戰權威見義勇為不懼世俗的人最棒,現在你們認為這種人就是目無法紀無法無天任性妄為,黑的白的都是你們說的,你不就是欺負我不能面對面跟你們說話,欺負我只是個小說人物。」
冰冰涼涼的感覺自他的頸部傳來,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睜開了雙眼。
心臟狂跳的感覺沒辦法用深呼吸壓制住。
無力反駁無力詭辯的感覺真的讓人窒息。
明明下意識地很想否決,已經養成了習慣,但是他無法否認他很討厭余霖鈴這種擅作主張甚至任性妄為的性格,雖然出發點很多是好的,他也不敢做。
余霖鈴敢直接一枚戒指打傷每個月養護伙食玩具費超過八十萬的恐龍。
余霖鈴敢直接心情不好把警察打一頓。
余霖鈴敢直接沖上去單槍匹馬面對綁架犯,雖然那群人比較菜。
但他突然很怕她受傷,雖然這里的葯物對外傷基本上都是用噴霧一噴就愈合。
「……」一個長發的背影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似乎被他的醒來嚇到了。
周圍一片黑顯然連凌晨四點都沒到
顯然安青玉是真的被她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