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沒有,你很好,我只是對我母親的安排不滿意,除了國家安排,一年一次的相親,她以前可以給我一天安排十五次相親,男女不忌,跟我約會的人可以說都是倒霉鬼。」
安青玉捂著嘴笑了笑,她又在給別人發好人卡。
但是有點心疼她。
余霖鈴也沒給坐在身前的人把話消化完的機會。
她的話就是多一一且直白。
「你也可以跟以前的人一樣給我打負分,我無所謂,我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了,我給你把評分全部拉滿,沒有影響到你的匹配度也沒有錄到事件里。」
她這邊的事件全是匹配失敗……
那人點的那杯咖啡目前就握在手里。
她熟練的打開了自己身前的機器人屏障的雨衣模式。
不曉得是被她這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可憐到了還是什么,他讓余霖鈴給自己簽了個名以後讓她跟自己父母好好溝通溝通就走了,年輕人要學會好好說話。
走之前還給她打了個非常滿意,但依舊沒有辦法挽回她28.74分排名第一的分數。
但也不影響這個參數能讓她隨機匹配幾個月都匹配不到一個倒霉蛋。
外面的風透不過玻璃。
咖啡館里開著暖氣,其他安排相親的人也因為陌生,走流程式讀完了雙方的資料。
她攪著深色的咖啡,叉起了一塊華夫餅,嘴里吐出一口氣。
如果這時有人按下快門,在她的唇前p上一朵蘭花那一定又是一張網圖的誕生。
安青玉堵住耳朵,腦海里還是進了她的心聲:如果可以溝通,那為什么人不可以將心比心,卻要要求別人理解他人?
從來都沒有感同身受啊,無非是經歷過一樣的才能覺著這件事是痛的是不會痛的。
「人走了,坐過來。」
聊天里彈出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