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城母子之母親最適合當飛機杯的3個理由(2)(2 / 2)

「我媽呀,我媽逼的!」

「對呀,你媽逼的!誒,怎么感覺像罵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想想,你媽沒來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擼管擼管,現在倒好,你現在早上都得背著你媽穿衣服,生怕她看見嘍你那變硬的小雞巴。」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廁所去假裝拉屎,本來想擼一管讓它慢慢軟下去呢,但我媽呀,哎呀,她經常不避諱的穿個短褲就在旁邊洗臉刷牙,還老說我――『你別在廁所里蹲個沒完啊,看著點兒,都快遲到了!』「我模仿我媽教訓我的語氣動作說道。

「是呀!你正硬的難受呢,你媽還穿得那么清涼,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兒搔首弄姿,這像話嗎,像話嗎?!不知寡廉鮮恥的,成何體統!這他媽不就是明擺著挑逗人嗎?!」

朱哥言辭激憤的強烈譴責道。

「不知道兒子雞巴正難受呢嗎?!作為陪讀母親,怎么連這些事兒都不明白,這是怎么當媽的?!」

「哈?」

我都快暈菜了。朱哥乘勝追擊的說道:「這都快高考了,正是關鍵時刻,反正這么硌就(形容一種你走路玩手機結果掉井里了,摔落瞬間你雖然緊緊扒住了邊沿,但是由於缺乏鍛煉雙臂哆嗦無力上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的尷尬狀況)著也不是個事兒,既耽誤你學習,也不利於你身心健康的正常發展,還不如索性跟你媽攤牌說清楚。我都聽人心理學家說了,『心理問題,堵不如疏』,解鈴還須系鈴人,這老漢不澆花呀,他自有兒耕耘;老母飢渴求甘霖,孝兒代父要從軍……」

「誒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連珠炮般的相聲貫口。真他媽不愧是出身自曲藝世家,轉淫詩浪詞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這些話卻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

當時已經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熱已經到來,薄被子早已被換成了毛巾被,只是涼席因為還在家里沒有拿來,所有還沒鋪上。

因為距離高考還有不足三周的時間,所以學校和家長間的聯系變得更為緊密了,我媽幾乎天天都需要到學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導――沒辦法,以前吧,剛到這個復讀班的時候我的成績並不突出,居於班級排名的中下游,也沒人把咱當回事兒。後來這不是成績有所提高後,連沖擊一本線的可能都有了嗎,我也就成了有望提高學校錄取百分率中的一員,更有幸變成了班級前35里值得重點栽培的苗子。

雖然我對此感覺有種十分好笑的荒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個心里都有著特別齷齪陰暗的變態想法,但就是因為成績達標了,我們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班級里享受特殊優待、人人艷羨的「先進分子」,仿佛一夜之間連人格都變得高大偉岸了許多。

不過既然有優越待遇能享受干嗎不要呢?

我媽一開始也有些受寵若驚,因為從小到大,像我這種不出頭也不冒尖的中下游分子,存在感為0,素來都是一種班主任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透明人狀態,也從未被叫過一次家長。所以當我媽被班主任親自打電話召見的時候她都有些嚇懵了,還以為我是在學校里犯了什么不該犯的錯誤。

臨出門時她臉色煞白,在她低頭換鞋時我無意間和她的眼神碰在了一起,還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等當天晚上我媽回來後,卻是滿面的春光紅暈,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躍上眉梢:「行呀兒子,真沒想到你個小悶驢還挺能隱藏實力的,都考進班級前二十了怎么都不給你爸媽說呀?」

「呵呵,名次沒啥用,反正你們最後看的也只是高考的結果。」

我冷笑著回答道。

「誒,這臭小子,你媽誇你呢怎么還有給自己潑涼水的?!」

「本來就是嘛。」

「嘖,嘿,臭小子。來,看這兒,看你媽我給你買啥了~」

她提著手里剛買的東西故意在我面前晃道。

我抬起頭,看到一只被倒吊著的甲魚正伸著龜頭在我媽的黑色套裙下探頭探腦。

「媽,你開家長會,就穿著這一身去的呀?」

我皺著眉頭看著我媽說道。她竟然穿著在商場里當導購員時穿著的那套衣服!

「我屬這套西服最正式,我想著見你們老師,總不能穿得太隨便了吧。」

「您穿的這哪兒是西服啊,這明明是你們商場150一套的職業制服!」

我捂著眼睛扶額道。

『得,這下全班都知道我媽是大賣場里的服務員了。』我都能想象到朱哥看到我媽穿著肉色絲襪時那滿臉猥瑣的淫笑神情。

果不其然,蜂鳴聲響起,朱哥的短信此時正好發了過來:「夜胡,真沒想到你媽這么有姿色呢?我操,還來制服誘惑,你小子等什么呢?今晚還不趕緊肏她個人仰馬翻……」

後面肯定又是一堆連篇累牘的套詞,我懶得看,直接按滅屏幕,將手機扔回到了桌子上。

「別玩手機啊!我做飯去了~」

我媽晃了下手里的甲魚威脅道,說完後她哼著梅城小曲,腳步輕快的到廚房里做飯去了。

晚飯時,我媽擺了滿滿一桌的四菜一湯。我拿起筷子剛准備坐下來,突然腦袋被她用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

「干嘛呀?」

「就知道吃。去,我記得你爸之前在酒櫃夾層里還藏著半瓶白酒呢,拿出來去。」

「哦。」

我走到客廳北窗,打開了酒櫃:「夾層在哪兒呢?」

「你敲敲前面的板。」

於是我敲了敲酒櫃里面的後壁板,憑聲音找到了一處空心的地方。

「用手往前推。」

我用手指抵住空心的地方並向前輕按了一下,只聽「咔嗒」一聲,木板左邊彈開了一道縫隙。原來這里還有個我不知道的按壓門。

「我咋不知道咱酒櫃里還有個暗門的?」

我從夾層里取出了放在里面的一個半滿的酒瓶,拿在手里後看了一下,發現原來是瓶53度的白雲邊,但是商標紙都發黃了,鬼知道它已經在這櫃子里被放了多久。

「應該早過期了吧?」

「白酒哪兒有過期的?你知道什么呀,這還是當年我嫁給你爸時從婚宴上拿回來的酒呢。」

「啊?那不都得20年了?!」

「你以為呢,這酒櫃還是當年我們結婚時做的呢,歲數比你都大。那夾層是你爸讓人家專門做的,他老把自己私房錢藏在那里頭,不過一開始里面放的都是結婚時剩下的白酒,這應該是最後一瓶了。」

「怪不得咱這酒櫃里沒放過幾瓶酒,酒味兒倒是不小。」

「來兒子,今天媽媽高興,給我倒一杯,你也給你自己滿上。」

我媽拿著兩個洗凈的玻璃杯,一齊拍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後說道。

「啊?」

我一臉難為情的勸道:「別了媽,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喝了,一會兒還得背書做題呢。」

「不行!不能天天學,學傻了都。你老師都說了:『臨近考試的最後二十天雖然不能放松,但也不能太過緊張,壓力要是太大的話精神容易出現問題,得不償失。』反正你們現在自由復習都沒什么作業了,今天晚上就讓自己腦子先歇歇,啊。休息好了,明天起來繼續努力!」

我媽不由分說的將白酒倒入進了我的玻璃杯里,然後將她自己的酒杯舉了起來:「來兒子,跟媽碰個杯!」

「哦。」

我無可奈何的配合著她碰了一下,然後放在唇邊偷偷地抿了一小口。

我媽倒是仰頭喝了一大口,隨即被灌入深喉的濃烈白酒嗆得咳嗽了起來,邊咳邊抹眼淚:「辣死了!難喝死了!真不知道老胡天天喝這花錢又難喝的玩意兒是圖個什么。」

「媽,現在知道得意忘形的代價了吧?」

我邊遞給她紙巾邊調侃道。

「滾!臭小子,有你這么給你媽說話的嗎?我還不是為了你才高興成這樣的。」

我媽邊笑邊柔聲的呵斥道:「你趕緊考上大學,找個女朋友,畢業了找個好工作,然後早點結婚,我也好早點兒抱上孫子。」

「所以,剛四十歲的您,人生的終極追求就是能夠在五十歲之前抱上孫子?」

「對呀。」

「您就沒有別的追求了嗎?比如,從小到大一直想要實現的願望。」

「嗨,我都這歲數了還能有什么願望。『抱孫子』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女人嘛,不像你們,能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們最在乎的就是家庭。」

我媽杯中的白酒已在不知不覺中全部飲盡,她原本蒼白的臉上變得越來越紅,口齒發音也越來越不清晰,明顯都已經上頭了。

「媽?你醉了吧?趕緊喝點兒王八湯解解酒。」

我急忙盛了一碗甲魚湯遞給了我媽。我真沒想到她能這么不勝酒力,才一小杯酒二兩都不到就已經醉了。

「我不喝……給你買的,你喝……不行,頭暈……我得,睡覺去了。」

我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甩開我想攙扶她的手,推開卧室門後就進去了。

「您不是說要跟我說會兒話呢嗎?」

「明天……說。」

我捧起手里滋陰補陽的甲魚湯,邊喝邊打開了手邊的手機屏幕:「小兒郎,莫彷徨,慈母張腿床上躺,等著寶貝來插娘。一捅娘親逍遙樂,母子共同赴天堂……」

朱哥的黃色打油詩下還配了一張女人岔開雙腿露出陰部的圖片,女人的兩條白色大腿上還各寫著三個紅字,左邊是:「媽的屄」

右邊是:「等兒肏」

漢字邊緣還畫滿了黑色箭頭,共同指向了女人張開小口的肉穴,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爭先恐後的往女人的陰道深處游去。

看著看著,我的雞巴在不知不覺間漸漸硬了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