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城母子之母親最適合當飛機杯的3個理由(6)(2 / 2)

我媽急忙用雙手按在了我的兩邊肩膀上,同時雙臂開始用力打算掙脫我手臂內摟的束縛「他媽的臭小子你瘋了!又瘋了你!你想干嘛?!干嘛呀,啊?!!!」

我媽體重一百三十多,而我才剛剛一百二,再加上她從小就干活,一直都是名身處社會中下層的體力勞動者,豐滿白肉下面其實是充滿肌肉的,雖然在氣力上我作為年輕的小伙子並不完全吃虧,但是論持久力上像我這種幾乎不怎么進行體育鍛煉的懶蛋宅男完全不是對手。所以我們娘倆角力了沒幾分鍾,我就漸漸敗下陣來「媽……」

我現在對我媽的稱呼已全然不是之前色壯慫人膽時的冒犯張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希望通過裝可憐來博取到對方同情憐憫的哀求「媽我硬的難受,幫幫我……」

我真怕我媽這時候給我幾巴掌,那樣一心希求「手淫服務」肯定就徹底泡湯了當來強的不行的時候一定要及時調整戰略轉而采取柔順政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知硬會軟,只要能達到最終目的,使什么方法手段都無所謂只有一根筋的傻逼才不懂得「進退自如」這個道理,只知道一條道走到黑,直到最後撞上南牆被活活碰死。

為了不讓此時怒火中燒正在氣頭上的我媽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我不停的用「媽」「我的親媽」「母親大人」……這樣稱呼讓她意識到我們之間還存在著「母子關系」這一重要的親情紐帶,還有就是「明兒就考試了,我壓力大的都快瘋了,您還不幫我!之前說好的每周『解壓』一次,結果昨天才第四次您就食言,『例行工作』都沒干您就上床睡覺了……」

我媽瞪了我一眼,剛想說什么,我見狀急忙繼續說話好堵住她的辯解:「您還常對說什么『干大事的人首先最重要能做到的就是「堅持」』,您說的可倒好,可是自己做到了嗎?咱就說擼……『解壓』這件事兒吧,第一次,您答應好的,也的確做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第二次……」

「第二次是你逼我的!」

我媽猝然打斷了我的發言:「第一次我就說了,就這一次!……」

「對,沒錯,您第一次是就這么說了,但是您別忘了,第二次可也是咱們商量過後,一致決定的,您要這么說的話,我想問您,那上禮拜為什么您什么也沒說,咱們不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鍾就弄完了么?這您怎么解釋?第三次我可沒逼你吧?」

「我……」

頭腦並不復雜的我媽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徹底問住了『我可是學文的,中國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了,什么「合縱連橫」

「舌戰群儒」「一言止殺」說的都是我們這些人用語言解決重大問題的佳話。』眼下,我正在進行著類似無數前輩當年的創舉只不過我可不是什么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純粹是為了解決自己下半身小兄北的欲望發泄問題『一屌不掃,何以掃天下?』『正所謂天下長雞巴的讀書人,無外乎畢生要努力做到「修」「齊」「治」

「平」這四為「修身破處:要讓雞巴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體驗儀式;」

「齊家結婚:要讓雞巴能從此進入正常合法的性生活;」

「治國後宮:要盡可能肏到這片土地各種不同的肉穴;」

「平天下國際化:沖出亞洲,走向世界,肏遍各國洋妞!」』仔細想想,「修身」我應該算勉強完成了,我現在等於是在從「破處」到「結婚」的中間過渡階段『發育還沒結束』『知識還不足夠』『經驗還不豐富』『技法還不嫻熟』『信心還不強烈』……『所以一定要勤加練習……』『練習就需要有個對象……』『合適對象可不好找啊……』『干嘛總是舍近求遠呢?』『你身邊不就有一個嗎?』……『是呀!』『笨蛋!!!』『還不快點兒讓她幫你!!!』「媽,幫幫兒子吧~」

再有一年就快20歲的我,晃著我媽的右手央求道。

「你呀……唉,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竟生了你這么個冤家。」

我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是呀,你竟生了個把自己給肏了的崽兒,擱地球上連人帶動物合起來也沒有多少這樣的案例。』一想到這件事,想到自己竟無意間做了件這世間稀有的事情,不知為何,我感覺自己就像觸犯了一種造物主都明令禁止的紅線禁忌,心中竟莫名升起了一種得意的快感『這可比當高考狀元都牛逼啊!』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心理變態,但是我突然在一瞬間能夠理解到那些當變態的人為什么會當變態了『人生只有一次,與其被這樣那樣的規則束縛綁架,憋憋屈屈的過完這一生,還不如索性打破這些陳腐窠臼,真正解放自己的天性,順應自己的內心欲望,過把癮再死呢!』我內心竊喜,嘴角不自覺浮現出了一絲極其詭異的微笑。好在我媽正在咬著嘴唇低頭思考,並沒有看見我臉上露出來的怪異恐怖表情。

「脫……脫掉你褲子吧……」

我媽輕聲說道,始終不敢抬頭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原本「母親」這一身份所帶來的「母強子弱」的上下權力關系,正在被性關系中的「男強女弱」這一自然規律所顛倒,羞恥心正在通過努力抵抗來保留住尊嚴最後殘存的一點兒根據地『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畫里都喜歡把母親畫成兒子的性奴和肉便器,只有到了這一步,兒子才算真正征服了自己母親的全部身心權力關系才算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完全顛倒。』『所以,淪陷母親的最終形態是「懷孕母豬」。』『所以,母親一定要被兒子受孕才行……』『所以光有性器的抽插是遠遠不夠的,』『一定要把精液射進屄里!』『射進陰道!』『射進子宮!!!』難怪一個月前那天晚上最後一次和我媽交合時,當時我的心里會突然增加了一股莫名的沖動『子宮。』『我就是在這里被母親孕育出來的。』『我回來了,』『我要進去!』『我要……』『我要……』『射進去!!!』想到這里,我的雞巴突然變得異常興奮起來,由於它「一柱擎天」的力量過大,使得我媽很難將我褲子從腰上扒下來。

「唉呀!自己脫!」

我媽在嘗試了多次都無果後,有些生氣的將已解開了腰帶的褲子推了回去。

「好好好,就您這服務,肯定是不給小費的。」

我用調侃的語氣邊笑邊說道,話剛說出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多么傻逼的話我媽和我都愣了三四秒,我眼看著原本彎腰俯著身體的我媽慢慢將腰直了起來:「你說什么?」

「啊?」

「你再說一遍。」

「說……說啥?」

「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我剛才說啥了?我啥也沒說呀……」

「啪!」

我媽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頰生疼,耳鳴不已。

「嘶啊!」

我眼淚都被打出來了,疼得我忍不住用雙手捂著左臉,邊搓邊有些委屈的抱怨道:「我說啥了您就下手這么狠,犯得上嗎?我不就開了句玩笑么?!」

「胡重北,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樣,給我他媽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哈?」

我被問得一臉懵逼『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啥意思?』「你還給我裝傻?!你剛才說什么?!再給我重復一遍!!!」

「我說……我說……」

我見我媽這次是真生氣了,雖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為了保命只得小聲的將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我說:『就……就您這服務,肯定是不給小費的……』」

說完後,我怕我媽拿著我自證的口舌之實就更有了暴打我的證據,慌忙解釋道:「媽媽媽,您可千萬別多想啊!我只是在和您開玩笑,我和同學平常都是這樣互相瞎開玩笑的……」

邊說我邊內心暗罵自己遇人不淑,平常竟交了朱哥這樣的垃圾損友,天天和他們泡在一起我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臟污不堪。怪不得古人會說「入鮑魚之肆,久聞而不知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不,我沒覺得你是在開玩笑。」

我媽一臉冷漠俯視著我,盯著我的眼睛冷笑的詰問道:「真是什么雜種下什么崽兒。說吧,你去嫖過幾次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