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城母子之母親最適合當飛機杯的3個理由(10上)【十(上)、公交褻母】(2 / 2)

通則百川能入海,閉則神仙也繞行。」

操,就算「神仙也繞行啊」!!!

可咱一介凡夫

俗子……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

那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退出去吧,別劇一燕同志一生氣,再給我夾爛

嘍……

「媽,我錯了,行行好,放我回去唄~」

我掰著我媽的肉嘟嘟的軟腰,邊拔雞巴邊諂媚的說道。

我靠?!咋回事兒?!

我用力拔了兩下,結果除了我媽的屁股被我的肉棒連帶著不停聳動外,我的

雞巴竟然——

還拔不出來了!!!

我這時再想到「難叩山門」這四個字,心里不禁感覺恐怖起來——腦袋里聯

想到的是被手輕易捏爆的紅色氣球……

「媽?媽媽媽……你松松讓我出去呀!」

我拍著我媽的屁股有些慌張的催促道。

「你當我傻呀?!我一松開,你不就插……進來了嗎?!」

「我……」

……靠,就您這緊的一屄我哪兒還敢進啊?!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我肯定不會說出來——我要一說,等於讓我媽掌握了制

約我的辦法,將來不就永遠都不怕我的再次侵犯了嗎?!

話說,上次沒記得她這兒夾得這么緊啊?

「咱倆談談吧。」

我們母子倆的生殖器就這么緊緊連在一起了將近十分鍾後——

媽的,夾這么緊我連軟都沒法軟下來……——我的「變軟縮小計劃」完

全沒法實現。

——我媽終於率先發話了……估計是因為她在鏡子里看到我們母子倆這像公

狗母狗交配勾連在一起的樣子後,臉上也實在羞恥得有些掛不住面子了吧?

「我放你,你的雞……趕,趕緊出去,然後你……你可千萬別突然進來啊?!」

「啊?」

「別進來,聽見沒有?!你只要不進來,咳,我同意讓你弄出來……」

「弄出來?……啥呀?」

「弄……你,你雞巴里那些臟玩意兒啊!」

我媽還以為我是在裝傻充愣,於是不耐煩的爆粗道——除非情緒特別激動,

一般她是不會隨便說臟字的。

「啊?那不進去……我咋射出來呀?!」

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切,屁孩子……說什么經驗豐富,其實啥都不知道……」

我媽略有些不屑的小聲自言自語道。

「您說什么?」

「笨蛋……」

我媽向右撇過臉去,生怕從鏡子里看到我的臉,然後繼續說道:

「誰說只有女人那里才能弄出來的,你也不想想,手為什么能弄出來?」

「因為……」

我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

「哦,因為手指箍出來的縫,能大能小,所以跟屄……不是,跟你們女人那

里很像,所以可以……」

「是擠壓呀,你個笨蛋!你們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兒其實根本不在乎是什么東

西,只要能夾住它,擠壓它,抽動它,時間長了,不就都能給弄出來嗎?……虧

你還之前給我說什么飛機杯……」

是呀!

我忽然想起來那些拿女人其他部位抽插並最後射精的片子,比如「口交」、

「肛交」、「足交」、「腋交」……其實本質和「手淫」「擼管」沒什么區別嘛

……

「那媽,你是打算用嘴幫我弄出來嗎?還是說……」

我眼睛自動瞄准了性器連接上方的屁溝深處……

「滾!給我滾蛋!!!」

我媽扭著臉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用手指掐了我大腿一下命令道:

「嘴,和屁股眼兒……那兒,都不行!你想什么呢?!還想讓你媽用嘴給你

……啊?!」

「唉呀,那除了這倆地兒還能用哪兒啊?!」

我對「足交」和「腋腳」都沒興趣——

「腳丫子天天塞鞋里那么臭,還用腳擼,操,你他媽不怕雞巴得腳氣啊?!」

「胳肢窩那地兒有毛還多汗,要是有狐臭,你滿雞巴就都是烤驢鞭的孜然味

兒了……」

我想起當初被朱哥帶著看這類滿足怪癖口味的毛片時,我罵他變態後說過的

那些話——

那個只知意淫的垃圾,哼,他哪兒能想到,小爺咱今天都第二次把雞巴插

進……

「這兒……」

我媽有些敷衍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說道。

「啊?!」

「屁……屁眼兒?會不會有屎啊?怪臟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說了那兒不行!!!是外面,這個縫!!!」

哦,哦……原來是在說屁溝啊~

我看了眼我媽的屁溝——

嗯,怎么說呢,她的肉臀又圓又大,所以屁溝也的確夠長夠深的,只是吧…

「媽,我剛

才在你這兒蹭過好幾次了,可是光在這兒蹭來蹭去並沒啥效果啊?」

我實話實說道——寬松的屁溝對雞巴夾得其實並不夠緊,除了能帶來部分心

理快感外,真的沒法將肉棒緊緊的擠壓住好讓雞巴可以盡興抽插……

當然我這么說的目的不僅僅和「誠實」有關,更是為了加價——

「口交」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呢,為啥您就不能給兒子再來個這個呢?

「我剛才……沒,沒夾緊,你先再試試,要是還不行……再說別的。」

「好吧……」

唉——,算了……現在應該早都過了午夜12點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擬

考,我今天還是先將就著射完這最後一發,弄完了趕緊去睡覺吧。

我是真的累了,於是在我媽陰道稍微釋放松些後趕緊將雞巴拔了出來,輕輕

晃了兩下,算是給它壓壓驚,隨即貼著圓圓軟軟的屁股蛋輕輕滑動,並最終壓進

了屁溝里——我媽急忙收縮兩瓣臀肉,將我的雞巴緊緊夾入其中……

「您自己說的,如果模擬考考好了,允許再弄一次,結果昨晚您可倒好,自

己先偷偷上床睡覺了……還裝睡!」

我在公交車上,兩手抓著頭頂的橫桿扶手,垂著腦袋在我媽耳邊小聲質責道

——我發現周圍人根本就沒注意我們,索性也不再藏著掖著的說話了。

「那你就半夜扒我褲子?!!!」

我媽咬著牙氣憤的反問道——當然,無論多生氣,她也只敢用僅能讓我們二

人聽見的微小聲音。

「我可是遵守約定了的!我沒進那里面!」

我對天發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沒有直搗黃龍!

——當然,當時難免會有些心猿意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沒有那么

做!

主要原因嘛——

還是不敢……

「哼——!」

我媽氣憤的哼出了一聲鼻息。

但我一直覺得,我媽昨晚是在假寐裝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確沒

有進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著她的屁股蛋兒抽插好幾分鍾了她才睜開眼……

難道她昨晚真的睡著了???

我想不明白,著實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著,不經過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對!」

哎呦我去,插你屁縫算哪門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嗎?!

老子是真正實實在在「侵犯」過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簡直是堪比

柳下惠一樣的「紳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點兒都不配合,咱倆也沒弄成,這算你欠我一

次!」

「胡說八道!我欠你個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罰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觀察了一下,發現車上身邊的人有的在望著車窗外,有的打盹

睡覺,再有的,就是在低頭玩著手里的手機……雖然大家共處於同一個狹小封閉

的車廂空間里,但無論坐著的還是站著的人,都對身旁的陌生人沒有半點兒了解

的興趣。

簡而言之——「視若無物」。

我想到了小時候在梅城多雲山區的奶奶家時,曾經養殖過的一種叫「竹鼠」

的動物,這種動物由於長時間生活在地下洞穴里所以眼睛已經退化,視力近乎為

零,它們主要靠聽力打洞,以農作物根莖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條尾巴,你甚

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邊是頭,哪邊是尾。

我曾親眼看見過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畫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養的三只竹鼠,左邊兩只,一個幫忙推甘蔗,另一個叼住推

來的甘蔗往右邊跑,最後堆積在右邊水泥牆下的角落里——結果最右邊的第三個

竹鼠卻從牆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後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後又都堆積到了最左邊

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腳下……

長達幾個小時的循環往復與徒勞無功,簡直是逗逼+蠢爆了-_-……

「發育不良的怪物,

居住在潮濕狹窄的地道里,

很少看見陽光,

後代猶如凝膠狀的蠕蟲,

但它們還是會竭盡所能,

生存和延續後代,

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國哲人在嘲諷這類鼠輩時曾說的話語,頓覺膽壯心肥——

一幫盲目愚蠢的烏合之眾。

不禁邪魅一笑,隨即突然將右手伸到了我媽旗袍下擺的開叉處,並摸了上去

……

「你干嘛?!!!」

我媽慌忙用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臉色煞白的驚問道。

「肏你。」

我咬著牙齒輕佻的回復道,隨即撩開旗袍後下擺,挺著雞巴朝她屁溝下面最

為敏感的三角地帶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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