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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一場利用。

霍秋若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是很快又隱藏起來。

「如果你早點承認錯誤……就好了。」霍秋若故作惋惜的說道，「你一開始那樣的態度，真的很傷我的心。」

「……是我的錯。」

「我記得，宋晨語，在當時我被車撞了，還有一點點的意識的時候，我在亦琛的懷里，我還在說，讓他不要跟你計較，不要怪你。結果沒想到，我的一番好心，其實被你當成了驢肝肺。」

「對。」宋晨語點頭，「是我不識好人心。」

不管霍秋若說什么，她都附和著。

已經是沒有尊嚴可言了，所以說什么都無所謂了。

霍秋若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微微垂眼的亦琛，心想，也差不多了。

再刁難下去，亦琛會對她有意見，而對宋晨語會有心疼的。

「如果你早有這樣的覺悟就好了，我受傷倒是沒什么，養養就行了。可是耽誤了我的舞蹈演出，我的事業，這是我最痛心的事情。」

宋晨語看著她的眼睛：「希望有一天，你還能重新站在舞台上，展露出你最美的舞姿。」

骨折過的人，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點病根。

宋晨語想，霍秋若還能不能重返舞台，她不知道，但如果不能的話，那是霍秋若——咎由自取。

老天也該開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