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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秋若追問道： 「但，如果，亦琛，我和她，同時遇到了危險，只能選一個活下去，你只能救一個人的話，你會選……誰？」

容亦琛的 神色，開始慢慢的沉了下去。

霍秋若見他沒有脫口而出的回答，這心里已經涼了半截。

她到底還是低估了容亦琛對宋晨語的感情。

看來，她真的還得要再做一些事情，才能把局勢變得對她更有利一些。

不然，她十有八九是撼動不了宋晨語的地位。

「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容亦琛看著她，「你和她，不會同時遇到危險。」

「我是說如果。」

「沒有這個如果。」

霍秋若頓了頓，聲音軟了下去，「好吧，你就當我什么都沒有說，亦琛，你也不用……回答我了。」

容亦琛本來聽到這個問題，心里是很不爽的，略微有點脾氣。

但霍秋若這么一說，他又有點心軟。

這就是宋晨語和霍秋若的最大區別。

宋晨語永遠不會跟他說一句服軟的話，永遠那么的倔強，無論如何也學不會在他面前，軟弱一點，退讓一點。

而霍秋若就把這個分寸，拿捏得很好。

要是宋晨語能有霍秋若的三分之一，他和她之間都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容亦琛薄唇微抿：「你是你，她是她。」

「其實……你愛她。」霍秋若說，「你一直都在保護她，偏袒她。有時候你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沉默了一會兒，容亦琛忽然點頭了：「是，我愛她。」

霍秋若驚訝的張大了嘴，然後又意識到自己這樣似乎不太妥當，捂了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