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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雲晨語忽然反駁了，「我不僅僅是為了徐東初。宋茜茜當初想要我死，現在這件事被我知道了，難道我能夠忍受，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嗎？」

「可是你過於激動，一個人就敢過來。」

「宋家不敢把我怎么樣。」

「萬一宋家就是起了這個膽子呢？你要怎么辦？畢竟宋茜茜是他們的親女兒。」

「我……」雲晨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你還是太冒險。」容亦琛說，「下次不要這樣沖動了。」

他突如其來的關心，讓雲晨語愣了一下，抬眼看著他，和他的目光直接對上。

容亦琛看著她清亮的眼睛。

他見過許多的女人，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都有。

但是，他從未見過誰，會有和雲晨語一樣清澈的眼神，明亮的眼眸。

她的前半生，明明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該憤怒，她該世俗，她該改變的。

可是她都沒有。

「我知道，你對徐東初還有感情，畢竟是初戀。」容亦琛說，「但是，再重要的事情， 也要先考慮好自己的安全。」

「我和他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氣憤的是宋茜茜的所作所為。」

容亦琛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得仿佛是在她的耳邊呢喃：「其實……我倒是沒有那么的恨宋茜茜。甚至，還有點感激她。」

雲晨語不自覺的睜大眼睛：「你在說什么？」

「如果不是她破壞了你和徐東初之間，後來……哪有我和你的相遇。」

「你果然還是自私。」雲晨語回答，「如果沒有宋茜茜，我現在該有多幸福，那些苦難和折磨，都會跟我無關。」

「有時候，自私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