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上要進組了,脖子上,如果弄上了小草莓,可說不准,被輿論怎么報道。
為了避免,容非墨真的要做點什么,她連忙問,「那,你這次出去,是有了什么新線索嗎?」
容非墨說,「是。」
舒青楠頓時,清醒了。
她睜大了眼睛,「是什么?」
「你這樣子,清醒得很,看著,一點也不困。」
容非墨把玩著,舒青楠纖細分明的手指,調侃地,覷了她一眼。
容非墨的樣子很輕松,舒青楠眼睛,頓時亮了。
「你查到了什么?說吧說吧說吧。」
她不斷的,往容非墨的懷里縮,臉頰,在他的胸口,蹭來蹭去。
懷柔攻勢,容非墨的確,抵擋不了,無法抗拒。
他撫摸著,舒青楠的長發,說道,「季涵月的子宮,沒有摘掉,她的那名主治醫生,被賀翔宇收買了,策劃了,一場戲。」
舒青楠的後背,一僵。
「那,她真的被強了嗎?」
容非墨「嗯」了一聲。
舒青楠張大了嘴。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樣的人?
「為了算計一段,不屬於她的感情,她怎么,能這么踐踏自己?」
「呵。估計是瘋了。」容非墨嗤笑。
舒青楠抬頭,看著他,就見,他的眼底,一點的溫情都沒有。
她抿了抿嘴唇,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容非墨對上她的眼,之前的冷漠,盪然無存。
他同她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樣的事,我可不允許。」
舒青楠懵了,「嗯?」
容非墨解釋,「賀翔宇身上,背著肇事逃逸罪、綁架罪,我早已報警,警方,會對其進行處理。但,季涵月這邊,其實,做不到,將她送到警局,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