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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永遠永遠，記著你，你永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誰都趕不上。」

「就算，你離開了，離開一年，離開十年，離開一輩子，我都會牢牢記著你。」

「容非墨，你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會存在，不會消失。」

舒青楠泣不成聲。

「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再不會有第二個人。」

「你給我的回憶，足夠我，度過很長的時間。」

「你不用告訴我，找另外其他人這種話，沒用也沒必要。」

容非墨喉結滾動。

他緊緊抱住舒青楠，仿佛，要把她鑲嵌在身體里。

「對不起。」除了這句話，容非墨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他沒虧欠過任何人，唯一虧欠的只有她。

「路，是我自己選擇的，你不用說對不起。而且，同樣是三個字，我更喜歡，聽另外三個字，而不是『對不起』這三個字。」

容非墨眼中，波光微晃。

他親吻她的額頭，「你還不知道嗎？」

舒青楠望著他，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纏綿的愛意。

「我愛你。」

在舒青楠的印象里，容非墨不是多么外放的人。

深情的話，他的確說過，不過，這么直接的三個字，很少。

舒青楠閉上眼，眼淚，爭搶著往下掉，「我也是。」

她一聲聲，不停地重復，「我也是。」

見她這個樣子，容非墨心如刀割。

「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