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燕兒掃視了歐陽東等人一圈,說:「二十幾個老生想殺十個新生,歐陽東,你真是好樣的!」
「是他們先打我們的。」後面的一個男子道。
「就是,拓拔小姐。我們是老生,面對新生的挑釁,難道不該還擊嗎?」
「你沒看到他們也想殺我們嗎?我們這可是在自衛。」
「沒錯。」
歐陽東笑了,說:「拓拔小姐,你也聽到了,這可不是我們的錯。是他們先挑起來的。說起來,我們還沒動手,但是我卻已經被打了兩次了。」
「哼。」司馬幽月冷哼一聲,「我這人一般不打人,只要打的,那便不是人。」
「你——」歐陽東被罵,想發火,卻看到拓拔燕兒站在司馬幽月前面,「拓拔小姐,你也看到了,新生也太狂妄了。」
「新生狂妄,你這是在說我也狂妄嗎?」拓拔燕兒冷著臉說,「你別忘了,我也是這一屆的新生。」
「沒有沒有,我哪里敢說拓拔小姐。」歐陽東趕緊否認,「拓拔小姐怎么會和那些人一樣。」
拓拔燕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歐陽東,你以後再敢找他們的麻煩,不說我不會放過你,寒知道了也會收拾你!趕緊給我滾!」
聽到拓跋寒的名字,歐陽東嚇了一跳,縱然心里還有火氣,也不敢對著拓拔燕兒發,對身邊的人揮了揮手,冷著臉說:「我們走。」
臨走前還不忘瞪了司馬幽月一眼。
司馬幽月看出了他眼里的殺意,不過卻沒害怕,如果不是拓拔燕兒來了,他們現在已經是一群死人了!
不過,留下後患的感覺總是不那么好。
拓拔燕兒見他們走了,轉過身來,說:「你們沒事吧?」
「多謝拓拔小姐出手。」司馬幽月朝拓拔燕兒拱手道謝。雖然她並不需要這個幫助。
「那歐陽東雖然天賦不好,卻是歐陽家的嫡子,如果在大庭廣眾下被殺,歐陽家一定會討個說法。」拓拔燕兒笑著說。
司馬幽月挑眉,她這是在說不要在大庭廣眾下殺人,要悄悄的殺嗎?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王凱有些高傲的看著他們,問道。
司馬幽月對這王凱和穆林沒什么好感,看到他這樣,懶得回答他,對拓拔燕兒說:「拓拔小姐,我們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
「我們本來還想叫你們一起去憶月樓吃飯呢,既然你們有事,那就下次吧。」拓拔燕兒有些惋惜的說。
「拓拔小姐可以聯系上拓跋寒嗎?」司馬幽月問。
「可以。不過他現在在內院,現在還不能隨意出來。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嗎?」拓拔燕兒問。
「也沒什么事情,就是上次他讓我幫他煉制了一些丹葯,現在已經煉制好了。」司馬幽月的話還沒說完,王凱就出聲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