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公子,我們能一起去嗎?」風雨杭說。
司馬幽月看了風雨杭一眼,不知道這是誰。
「在下風雨杭,是無痕的哥哥。」風雨杭微笑著自我介紹。「這次是和寒一起出來的。」
風家人?
她點點頭,去找了專門處理屍體的人回來,將角斗場的屍體處理了,才帶著拓跋寒他們去了院子。
王凱和穆林想要跟著一起,司馬幽月歉意一笑,說:「我哥哥們都受了傷,不宜人多。」
「那我們下次再去看你們。」穆林和王凱有些尷尬的說。
等他們離開,司馬幽月才帶著拓跋寒四人去了他們的院子。
「你們等一下,我先去看看我二哥。」司馬幽月把他們引到客廳,給他們泡了茶,然後出去了。
司馬幽明回來後便睡去了,吃了丹葯,現在看起來情況要好得多,司馬幽然在一旁照顧著。
「三哥,有了今天的事情,學院里的人也不敢再騷擾你們了。我有些事情,可能要離開兩天。」司馬幽月說。
「是關於拓跋寒的嗎?」司馬幽然問。
「嗯。」司馬幽月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才離開了。
回到客廳,他們剛好將茶喝完了,不過屋子里只剩下拓跋寒和風雨杭。
「拓拔小姐呢?」
「打發回去了。」風雨杭說。
拓跋寒點點頭,說:「有些事情還不能讓她知道。」
「那看來拓跋公子對風公子很信任了。」司馬幽月說。
「有好幾次我遇到危險,都是杭救了我。」拓跋寒毫不避諱的說,「所以我的情況,他也知道。」
司馬幽月見此也不再說什么,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說:「我先給你把把脈。」
「好。」拓跋寒將手放在茶桌上,司馬幽月將手撫上去,仔細查探他的情況。
風雨杭看到她那認真的樣子,哪里還有剛才在角斗場的那股狠勁兒。
過了一會兒,她才收回手,說:「看來上次給你扎的針還是有效果的,情況沒繼續惡化。」
「我也感覺出來了。身體比以往要好一些,就連修煉的速度也會比以前快一些。」拓跋寒說。
「內院多久能出來一次?」她要根據時間來安排他的情況。
「三個月。」拓跋寒回答。
「三個月啊……」司馬幽月手指輕輕敲著桌子,想了一會兒,說:「既然如此,那今日還是給你扎針,再給你配制一些丹葯。然後每三個月出來一次。一年應該內應該可以完全解決。」
「一年?」風雨杭低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