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醫師?」
「是。反正夏會長還沒回來,你可以讓我試試。」司馬幽月說,「就算不行,情況也不會比現在更糟。」
「好。」軒丘應道,「我們去客廳吧。」
他們來到客廳,立即有一個侍女端著上好的茶水進來。
看到那個侍女,司馬幽月心里很是驚訝,因為那居然是個君級強者!
這軒丘到底是什么身份?
「請吧。」軒丘將手放在桌子上,對司馬幽月說道。
司馬幽月將目光從侍女身上收回來,笑了笑,開始給他檢查身體。
侍女萱萱上了茶後便站到了軒丘背後,看著司馬幽月檢查。
她作為軒丘的貼身侍女,並沒有將司馬幽月放在眼里。
她見多了那些醫師給主子檢查,每一個都信心滿滿,覺得自己一定能治好他,從此和軒丘家族交好。可是沒有一個人在把完脈後還能保持之前的表情。
她看著司馬幽月的眉頭越皺越緊,心里泛起一絲冷笑,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人!
司馬幽月放開軒丘,說:「我還要檢查一下你的眼睛和雙腿。」
「好。」軒丘心里也並沒有抱什么希望,但是溫和的性子讓他沒有直接拒絕她。
「主子!」萱萱低呼,他的身體怎么可以讓一般人隨便碰觸,那是對他的一種褻瀆!
司馬幽月一抬頭,便看到了萱萱那充滿敵意的眼神。她一愣,問:「怎么,不方便嗎?」
「沒有。」軒丘微笑道,「萱萱,下去。」
「主子?!」萱萱不敢置信地看著軒丘,他居然讓自己下去?為了一個才認識的人?
「你在這里會打擾她檢查。」軒丘聲音淡淡的,卻不容拒絕。
萱萱一臉委屈的看著軒丘。
「就讓她留下吧,一會兒可能還有事情讓她做。」司馬幽月不想人家主仆鬧矛盾,說道。
「那你在一旁候著。」
「嗯嗯。」萱萱點頭,不敢再說什么了。
司馬幽月湊到軒丘的面前,伸手扳開他的眼皮,將神識探入,檢查了一會後退了出來。
她退後兩步,說:「萱萱姑娘麻煩你將他的褲子挽到膝蓋上面。」
萱萱來到軒丘面前蹲下,將他的褲子晚到膝蓋上,然後再退到一旁。
司馬幽月伸手按了她各個穴位,問了他一些情況,然後退到一旁,萱萱再給他把褲子放下。
萱萱看著司馬幽月,想問她情況,又怕軒丘生氣,只能望著她。
「月月,他怎么樣?」小七替她問出了心里的話。
「他的腿和眼睛都是好的。」司馬幽月說。
「都是好的?那他怎么不能走路不能明目?」
小七差異的叫了出來。
「那是因為視覺神經和腿上的神經被壓迫了。」司馬幽月說,「你大腦里東西,或者說,你大腦里封印著東西。這個東西讓你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軒丘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變化,不過轉瞬即逝,很快就恢復了平日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