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難(1 / 2)

「嗯唔……」剛剛釋放過一次的陳葉被吊起在調教室內,單腿勉強發抖站立,另一只腿被紅色繩子緊縛,大腿與小腿貼合無隙,朝外大方打開著,露出中間半軟的陰莖和帶著白沫的小洞;上半身也被紅繩覆蓋,收於手臂,延伸至天花板。

自從上次被折磨一夜,和主人的關系似乎更進一步,又或者主人認為自己欲求不滿,結果就是最近常常被榨得一滴也沒有了,腳步虛浮的必須在主人床下過夜。

眼看著主人手上拿著一串串珠,陳葉無力搖著頭,「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

「昨天還能來叄回,今天怎么就不行了。」沉知秋戴著橡膠手套將串珠淋上一層潤滑油,顆顆珠子有鴿子蛋那么大,雖然吞吐起來很輕松,但這串珠子一旦開啟震動會像蛇一般直往層層迭迭的肉里鑽,逼得小奴隸一邊躲一邊承受,崩潰得哭泣求饒。

「主人,主人,換一個吧。」盯著那條毒蛇,陳葉都覺得菊花一緊。

沉知秋哪里會理他,越是求饒,她便越是惡劣,「你哪來的資格做選擇。」

主人越走越近,陳葉已然淚盈於睫,未退的紅潮,柔弱的眼神,一折便彎的脖頸,都是最強烈的春葯。

「嗞——嗞——」沉知秋的手表突然響起來,她皺著眉看了一下,放下玩具,」你稍等。「

是什么事,能讓主人直接離開?調教時,主人的手機都是放在外面,偶有電話來,都是直接在手表上掛掉,從未在中途離開過。沉知秋這個人面對在意的方面,對自己要求非常高,例如工作,例如調教,對自己不在意的方面又非常潦草,例如報銷。這個人處理事務很分輕重緩急,上次自己在她忙項目的時候找她,讓她有一些生氣,但最後還是留下了自己,他以為,自己的優先級是可以和工作相提並論的,現在,大概是工作上的重要電話吧。

是工作上的也好,趕緊放了他,他真的不行了,再來一回,明天大概是爬不起來去上班了。

「你陪我去個地方。」沉知秋解開綁在陳葉身上的束縛,將重心不穩的他接個滿懷,披上干燥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情動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