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很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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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一蹙眉費力的輕喘,總感覺呼吸不暢,白皙纖細的手臂從被窩里伸出來壓在眼睛上。

窗簾縫里一束光調皮地鑽了進來,像個仗義執言的勇士,害羞又勇敢的蓋在半遮半掩的酥胸上,輕輕柔柔地提醒許一一快點醒來。珠灰色的真絲被子爭不過健壯的肌肉,徒勞的看著它被覆在乳尖上的手臂生生壓得變了形。

蕭瑟的秋日早晨,暖烘烘的被窩總是格外的讓人眷念,許一一哼唧一聲掙扎著翻了個身,滾進了一個又硬又暖的懷抱里,瞎子摸魚一樣的摸了摸,又按了按,感覺好奇怪,不是家里床墊的觸感,她揉了揉眼睛,混沌的睜開眼。

不熟悉的窗簾,不熟悉的被子,不熟悉的床墊……床墊?迷迷瞪瞪地眨了眨眼,眼睛半闔半睜,睡意深重,腦子不夠清醒,仿佛猶在夢中,不然怎么會有一個好像有點熟悉的帥哥在對著她勾唇微笑。

滿足的重新閉上雙眼,貓兒一樣的扭扭蹭蹭地更親更近地窩進了帥哥的懷抱里。

屁股被捏了捏,運動過度後的酸痛感慢騰騰突破阻礙經慢慢蘇醒的痛覺神經傳遞到大腦。

「嗯…………」不願睜眼的人一個氣音像勾兒一樣彎彎繞繞九曲八轉的從鼻腔哼出表達不滿。

傅非衍看著懷里的人,目光沉沉的盯著她毛茸茸的顱頂,綢緞質感的頭發入網般纏繞著他,明目張膽地在他心上搔了一下,癢癢的。

昨天從再見到現在,他覺得奇怪,非常奇怪。

從十二叄歲有了性意識起他們這一波人就從來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為錢為利,或者單純圖色的,她們都說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真真假假,過分早熟的他從來只是聽聽而已,聽完就一笑而過。

可這個一無所有的許一一,委委屈屈的說她以為他不要她了。

這是被肏出感情了?女的難道都會對給自己破處的男生產生感情?

呵,找錯了對象,傅家人需要什么感情。

想得心煩意亂,欲望也來搗亂。

香軟的身體又磨又蹦,對這具裸體難以言喻性趣讓雞巴又脹又疼。

也許是心軟,也許是為了讓自己腦子清醒清醒。

他呼了一口氣好心的提醒:「許一一,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還要上課。」

「上課?上……課,上課?!!!!!」她猛的掙開他的懷抱坐起來,起得太猛短暫的眩暈了一下,她緊緊地皺眉「嘶」了一聲,扶著腰哀怨地瞪了傅非衍一眼。

後知後覺的掀開枕頭找到手機,看著殘忍的指向10點的時針,她睜大眼睛著急忙慌地下了床,全然忘了自己赤身裸體以及床上還有一個裸體帥哥。

傅非衍看著她掩耳盜鈴般的捂著胸跑出卧室,也慢悠悠的套了件睡袍尋著乒乒乓乓的聲響來到衣帽間,報臂靠門看她驚慌失措地在他衣櫃里找了件白色t恤打底又抓了件黑色衛衣套上,掙扎了一秒鍾面紅耳赤的不敢看他,猶猶豫豫地又拿了條他的新內褲套上,內褲太大,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像是隨時都要掉下來。

衣服穿在她身上變成了能蓋過大腿的oversize,找了半天沒找到能穿的褲子,她求助地看著傅非衍。

傅非衍看著被翻得一團糟的休閑款衣櫃,無語地扶額去運動套裝去翻出一條松緊腰帶的黑色收腳運動褲扔給她。

麻利地換上,許一一薅著手機,隨意的用水澆了澆燒得通紅地臉,匆匆漱了個口,鞋跟都來不及扯上去就往外沖。

傅非衍看著就像台風過境一樣的家里,無語又好笑。

室內安靜了下來,他靠在玄關的牆上,看著七零八落躺著的牛仔外套,紅色方巾……眉眼間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玩味的刮了刮鼻尖,錯雜地搖了搖頭。

是不一樣了,以前那個死氣沉沉,倔強不甘的女人,怎么會有這么鮮活的表情,鮮活得讓人舍不得,像是成癮致幻,咬了一口就想再咬一口。

「叮」的一聲,有新的短信。

——傅非衍:長島國際,7棟,2812,看微信。

傅非衍的公寓地址,回了個:好。

她面無表情地點開微信,終於通過好友申請,改了備注並置頂。

她看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看著一個個表情各異的行人。

普通人於白天藏著萬般心事,努力討好著這討人厭的現實,所有喜怒哀樂都留在晚上釋放。

偏偏她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