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喜歡?(兩章合一)(1 / 2)

媽耶~我終於可以挺起腰桿做人,理直氣壯的告訴你們我寫的真的是甜文了~我們先跟傅非衍一起談戀愛吧~~就大家不要忘了,傅非衍也就18歲而已。

給大家一個小驚喜吧~~來點一個我已經埋了好幾個伏筆中比較重要的一個伏筆:第二十叄章里一一看著歷史卷子想起的那個厄里倪厄斯是古希臘神話里的復仇女神。

其他的伏筆大家有興趣的話慢慢找哇~~~

我可太難了,感覺分分鍾打臉自己,明明剛剛還說是甜文來著。

再說一次,我是第一次寫文,很多東西慢慢來吧~虐會虐,甜會甜,he會he~~~

然後今天這章4000多字,跟雙更也沒有區別了,我真的要被你們榨干了,我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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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已經下午3點多了,傅非衍還上癮一樣在床上拉著許一一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沒完沒了,磨蹭得許一一幾乎要炸毛。

「傅非衍!我們該起床啦!!」許一一跟他貓捉老鼠式的在床上你追我趕的,最後死死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任由傅非衍花言巧語巧舌如簧的怎么哄也不出來,白嫩的腳死死的抵在他胸上,硬是隔開了一個小腿長的距離。

傅非衍被她抵著,順著那筆直修長的小腿往下看,明明只是一時興起的玩鬧,卻被那被子下的風景給勾得差點又硬了。

他笑著承諾不鬧了,抓著她的腳在腳背上親了一口,光著個身子,晾著一身腱子肉,把人和著被子抱在懷里,直接去了衛生間。

10月底的室內,沒來得及開空調的室內即使是在有太陽的下午還是有點涼,十八九歲的男孩體熱沒什么感覺,但女生到底金貴不經凍,昨天晚上一夜荒唐,汗濕了又干干了又濕,雖然不明顯,傅非衍還是察覺到了她那不明顯的鼻音。

把許一一裹成個蠶寶寶一樣放在洗手台台面上,然後才去開了中央空調。

看著傅非衍的背影,許一一縮在被子里覺得有點出乎意料,這么濫情頑劣的人有朝一日居然也有這么細心的一面,原來不是不會,只是全看少爺高不高興,樂不樂意,真要想寵,比誰都會。

她隔著被子坐在台面上盪著自己懸空的腿,大腦放空的等著傅非衍回來。

傅非衍回來看到的就是她這一副懶懶地又愜意的樣子。

「餓了么?洗完我要回老宅,你自己在家點個外賣將就吃點,先墊墊,回來再帶你出去吃。」

許一一抬頭見他手里拿著件明顯是男士的t恤內褲,還有一把新的牙刷,皺眉睨了他一眼偏頭去看台面,看了一圈可以確認之前這放得好好的牙刷杯子不見了。

她委屈巴巴的癟了嘴:「你把先前給我准備的牙刷扔了。」

陳述句的語氣,不可置信的表情。

傅非衍因她恃寵而驕的詰問而心虛,干咳了一聲清了清嗓,用他最能魅惑人的帥氣俊臉來討好,勾著她的後腦勺在那氣呼呼撅著的嘴上親了一口,唇挨著唇解釋:「我這不是女朋友丟下我跑了生氣么,晚上親自去給你買好不好?」

許一一看著他的眼睛,一臉懷疑,心里想著要順著梯子就下,但嘴上卻秋後算賬一樣的想跟他掰扯掰扯。

「哼~丟了我的牙刷還丟了我的衣服,你還說我只值1萬~」

傅非衍失笑,他雙手支在她身體兩側,樂不可支的把下巴擱在她鎖骨上,語氣輕松的挽回:「買買買,今天都給你補上,不是你只值1萬,是我不值錢,還得倒貼才能讓你睡~」

「你還說我擋光!」

「你太耀眼了,這不我連光都看不見只能看見你~」

「那個女的還趴你懷里!」

「以後我懷里只有你能趴~」說完又補了一句:「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我這身子隨你分配~」說著還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腹肌,企圖色誘。

許一一被他的能言善辯堵得無話可說,被燙一樣的縮回手,哼了一聲偏頭小聲咕噥:「就知道騙人,誰知道你對多少女人說過這些話。」

傅非衍搖了搖頭,斂了嬉笑的神色,其實到現在他都對自己從昨天到現在就跟被奪舍痴情種附體一樣的表現覺得不解,但是偏偏一切隨心,想到什么就說了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把手搭在許一一脖頸上拇指在她的下巴上摩挲,垂眸認真的看著她說:「許一一,我傅非衍昨天以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這間屋子除了清潔阿姨也從來沒有別的女的來過。可沒有哪個女的有你著待遇~」說著又意味深長的舔了舔嘴唇,嗓音撩人的貼在她耳邊捻壞兒地低聲說:「我連給你口都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呢。」

許一一的臉隨著他說完最後一個字一起紅了個徹底,她丟臉的把頭埋進了傅非衍的頸窩里,軟乎乎的把手捂在他嘴上阻止這個流氓:「傅非衍!!你別說了……」

兩人的交鋒再次以許一一的慘敗收尾,ko~~

鬧騰了一會兒,這才慢騰騰地開始刷牙,還得去老宅,戀愛要談,問題也要解決,不用想也知道老爺子怕是早就收到消息這會兒在家等著他呢。

傅非衍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沒腦子,18歲的年紀為了爭取所謂的戀愛自由跟家長硬碰硬是最蠢不過的行為。

玩女人在傅家不是什么大事,跟喝口水一樣稀松平常,但是動感情就是犯了忌諱。

在老爺子的掌控下,想自由戀愛跟諸葛亮想復興漢室一樣難,他們的戀愛婚姻大多是早就標好價格的拍賣品,家世權位都是參與拍賣的入場券,不講緣份,不談眼緣,最終的結果講究一個價高者得。

傅席深都沒有搞成功的革命,傅非衍也不可能去當這個烈士,諸葛亮有什么好的,當曹操多痛快,當著臣子做著帝王。

他也一點都不介意跟老爺子慢慢玩這種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游戲。

眼看著一天都快過了,人也打了,戀愛也談上了,事兒越大,傅非衍反而越不慌,況且他從心底也沒覺得打了王文抒是多大的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邊在家里帳也算了,情也表了,一波叄折的洗漱完,傅非衍換了衣服出了門。

傅非衍一走,許一一才終於松了一口氣,她穿著傅非衍的體恤光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發呆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