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被吞入叄分之一。
「於老師,a到b之間是減函數,對嗎?」
叄分之二。
「徐星然,拿出去!」
百分之百。
「嗯……」於月桐蹙眉,雙腿夾緊。
徐宸熙另一只手撫摸於月桐握成拳頭的手,含笑說道:「放松點,太緊了,手指動不了。」
於月桐咬牙切齒:「去你的,趕緊拿出去!」
徐宸熙低啞地說:「你濕了。」
列車行駛在黑暗的潮濕的狹小的隧道里,時而前進時而後退,時而加速時而減速,時而旋轉時而直撞,以至於隧道一陣一陣地收縮。
過了一會又有一輛列車緩緩駛入,窄窄的隧道被迫撐大,隧道壁嚴實地包裹住兩輛列車,不留一絲縫隙。
隧道盡頭處流出愈來愈多透亮又黏膩的液體,滋潤著列車,讓其通行得更加順暢。
桌面上是探討知識,一片歲月靜好,桌子底下是你推我擠,充斥著淫靡之氣。
於月桐原本還挺直腰桿,漸漸地得依靠著徐宸熙的臂膀才能支撐住上半身,到後來整個人如同一灘被火烤融的冰水。
「舒服嗎?於老師。」徐宸熙咬了咬於月桐的耳垂,「你下面快成一條小溪了。」
於月桐打了個激顫,終究不能自已輕微地哼叫了一聲。
……
時針到達十的位置,兩人若無其事地整理衣著、收拾東西,除了於月桐臉上的紅暈出賣了她。
外面的景象和來時已大相徑庭。
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揚,大地鋪了一層薄薄的銀霜,寒風蕭瑟。
「竟然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於月桐舉起手觸摸輕盈的雪花。
「冷不冷?」徐宸熙敞開大衣,將於月桐裹在懷里。
於月桐抬頭看他,笑道:「這樣怎么走路啊?」
在雪的漫反射下,於月桐的臉看起來更加白凈和純美,徐宸熙低頭吻她,依舊是不容反抗的深吻。
良久,於月桐輕喘著氣說:「你不要以為這次考試進步了就能放肆了。」
徐宸熙為自己申辯:「我分明是在抑制,抑制得好辛苦。」
於月桐微挑秀眉:「那你想我怎樣?」
徐宸熙流露出渴望占有她卻又如小狗般惹人愛憐的眼神,由衷地說:「想你快點長大。」
有時候真希望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長大到能和懷中的人不知日夜地纏綿的年紀,纏綿著纏綿著便都雙雙白了頭。
很膚淺,但就想這么膚淺。
於月桐笑彎了眼:「你才大我幾個月,別裝老練。」
徐宸熙吻著她的額頭說:「哥永遠罩著你。」
「好啦,走吧,有點晚了。」
「撐不撐傘?」
「不撐,我們一起雪中漫步。」
「好。」徐宸熙攥緊於月桐的兩只手,朝其呼了一口熱氣,然後放進自己的寬敞的大衣口袋里,用大掌包圍住它們。
雪地上留下一串大小深淺不一的腳印,一位少年和他的少女向光明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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