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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瑞淡淡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那樣一番話說出來，如果名聲坐實到了我頭上，等待我的會是什么？」

程璧玉：「……對不起。」

封瑞：「對不起這種話就不用說了，我們都知道沒用的。」

程璧玉電話這邊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

她艱難的問道：「那你想怎么樣？」

封瑞輕嗤一聲：「你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應該也想過吧？如果我沒能從那件事情里脫身，等待我的會是什么？」

程璧玉不吭聲。

封瑞平靜的說道：「既然程小姐沒話說，那我就掛電話了。」

程璧玉連忙說道：「別！對不起封瑞，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想著，讓你受點教訓，被人質疑……」

封瑞語氣一揚：「只有這樣？」

程璧玉知道這事兒怕是沒完了。

都是混圈子的人，她那點心思便是自己不說，封瑞還能不知道了？

她豁出去一般的說道：「還有……我想讓你被粉絲唾罵，被蓋上不好的標簽，甚至……退出娛樂圈。」

她和封重在一起的時候，不止一次記的聽封重說起過這個弟弟，自然知道封瑞是真心喜歡演戲的。

想要報復一個人，摧毀他最喜歡的東西，讓他的粉絲拒絕他，拒絕他的戲，算是最殘忍也最有效的做法了。

封瑞表情平靜的聽程璧玉說完，這才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那么你想獲得我的原諒的話，就自己承擔一下這些後果吧。」

程璧玉傻眼：「……」

馬上她才反應過來封瑞說的是什么。

她急急的說道：「不……你聽我解釋，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