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東城似乎早有定計道:「這樣吧,此事就麻煩小哥一下,明某在暗中相助,我馬上就給小哥寫一份名單,上面都是中天城中少有的丹士,小哥四處尋訪一下,如果可以,在丹方材料上,明某親自去辦。」
風絕羽想了想,也只能認了,其實不管是丹方,還是葯劑的配方,最難的就是材料收集,像卷軸上寫的那些靈物,風絕羽壓根連聽都沒聽過,自然沒辦法去找。況且尋訪丹士也是風絕羽要去做的,於是乎便答應了下來。
跟著,明東城安排了最好了住處兩間,分別給至尊和風絕羽一人一間,到了晚間的時候還親自做了一桌子豐盛的美良送到了二人的房里。至於以後風絕羽在中天城的身份,那就有點朦朦朧朧了。
明東城既沒給他通行無阻的令牌,也沒什么城主手諭,反正風絕羽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隱形人,背後靠著明東城這么大的靠山,卻是一個幫助也沒體現出來。給他的感覺,好像明東城在隱瞞著什么,不想讓他暴光似的。
風絕羽倒是不介意,反正他們唯一需要考慮的是怎么才能送走或者直接將刑坤這個瘟神弄死,逃脫他的魔掌才是真的。
司馬如玉住進了刑坤的清修之地,風絕羽則是搬到離那不遠的東臨閣住。
一路上長途跋涉,風絕羽了累了,吃飽喝足准備好好的睡一覺,可就在他還沒脫了衣服上床的時候,房門響了。
「風絕羽,我有話對你說。」
門外響起至尊的聲音……
這妞大半夜跑這來干什么?風絕羽無奈的披上了衣服,打開了房門,把至尊讓了進來。
原本是死對頭的二人,經過半年的相處,之間的敵意緩和了不少,雖說至尊一向不怎么喜歡說話,但也並不至於太討人厭,而且風絕羽也急於想知道,這個靈族的武者究竟對宏圖大世界了解多少。
「進來說吧。」
把至尊讓了進來,風絕羽沒有關門的意思。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風絕羽可不想遭人話柄。
至尊直接坐在了八仙桌旁,靈動的眼睛總是有著一絲淡淡的哀傷,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看上去就好比一個冰雪女神一樣生人勿近。
「你不關門?」
「我怕別人說閑話。」
至尊咬了咬嘴唇:「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畢竟我們相處了半年……」
雖說至尊長的傾國傾城、玲瓏巧致,胸前的山峰比起風絕羽未過門的媳婦還要峰巒疊嶂,但說實話,風絕羽對她真沒什么好感。
畢竟以前可是死對頭,哪有那么容易化解的?
「別,我們不熟,你有話就快說吧,我很累,需要休息。」
至尊憋著一肚子火,一張尖細精致的小臉氣的煞白,兩團胸前高峰波瀾起伏、洶涌難平,冷冷的看著風絕羽,至尊都有心思把這小子一把掐死了。
恨恨的看了風絕羽半晌,理智總算戰勝了沖動,把心情平復下來,至尊說道:「你就一點兒都不著急嗎?」
「我著什么急?」風絕羽懶懶的靠在床頭上,晃著二朗腿。
至尊站了起來,聲嘶力竭道:「刑坤是魔族的人,在他的眼里人命就跟草芥一樣不值錢,你覺得你幫了他,他會放過你?」
刑坤的手段,風絕羽豈會不知,況且刑坤還說過,他最恨姓風的,風絕羽自然知道自己就算做一萬件讓刑坤高興的事,刑坤也絕不會放過自己,不過那能怎么樣?
跑?
有本事逃的掉再說。
既然跑不了也打不過,著爭有什么用?
風絕羽心里很清楚,這半年來不管是自己還是至尊,甚至連司馬如玉都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脫刑坤的魔爪,然而在刑坤面前,他們的願望就好比奢望一樣無法實現,畢竟刑坤太厲害了。
但風絕羽從來沒有放棄過,他只知道一個道理,再難有的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天下間就沒有過不去的坎,而這個希望,就在至尊身上。他一直在等,等至尊來找自己,因為他明白,要想解決一件事,必須要了解整件事的始末,包括這個件事牽涉到的人,以及他的一切。
而關於刑坤這個人的答案,除了至尊,沒有人能夠告訴自己。
毋庸置疑的,經過了半年的心里戰,風絕羽等到了至尊,她終於先開口了,只要她先開口,就代表著自己占據了主動權。
坐正了身子,風絕羽道:「跟我說說刑坤吧,你應該知道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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