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松開了手,葯靈臉上一陣緋紅,葉晨也有些尷尬,道:「我這不是為了保護她嘛,事出有因嘛。」
葛老哼道:「我家小姐長這么大,除了宗主與我們幾個看著小姐長大的老家伙之外,還沒有你這樣的年輕小伙碰過小姐,你這家伙,實在是過分。」
「牽一下怎么了?在來白帝城的路上我還抱過呢……」葉晨嘴里嘀咕著。
「什么?」葛老皺了皺眉,隱隱間聽到了什么。
葉晨道:「沒什么,不給精神補償就不給嘛,我去睡個覺緩緩神總可以吧?」
葛老說道:「你小子現在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小姐的保鏢,必須時時刻刻跟著小姐。」
「吃飯可以跟著,睡覺上廁所難道也要跟著?」葉晨撇嘴道:「貼身得多貼身啊?我要是真貼身了,你們答應嗎?盡說些沒用的。」
葉晨擺了擺手,就朝著後院走去。
葛老也是一陣無語,葯靈笑著道:「沒事,他也不用整天跟著我,況且現在有這么多明著暗著的強者保護,我只要不離開丹陽殿就不會有事的。」
葛老嘆了一口氣道:「小姐,您再忍受幾天,我接到消息,神醫再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應該到了白帝城了。」
葯靈高興道:「真的嗎?實在是太好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師父他老人家了。」
「神醫已經知道小姐的事情了,等神醫來了,就一定能夠為小姐打抱不平。」葛老鄭重的說道。
葯靈搖頭嘆息道:「大哥雖然也是師父的徒弟,但畢竟也是少宗主,師父還能夠對大哥如何呢?最多訓斥幾句,警告幾句罷了。」
「神醫或許只是這樣,但是庸醫可不會這樣,按照庸醫那脾氣,肯定會讓公子極為難堪。」葛老似笑非笑的說道。
「庸醫也來了?」葯靈驚訝道。
葛老點頭道:「這一次庸醫知道小姐一路經歷了千辛萬苦,抵達了白帝城,也是很高興,想來看看。」
「當初庸醫也想收小姐為徒,只是宗主讓小姐拜在了神醫門下,但誰都知道,庸醫很看重小姐,小姐也經常與庸醫一起談論研究煉葯,關系非同一般啊。」
葯靈笑著道:「庸醫師叔人很好,可不是別人說得那樣是一個怪人。」
「也許只有對你才是一個正常人吧。」葛老笑呵呵的說道。
古老的樓閣中,火紅色袍子的青年收到了一份書簡,看了書簡上面的內容之後,火紅色袍子的青年眉頭皺了皺眉,然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我這小妹現在還是命不該絕啊。」火紅色袍子的青年自語道。
「公子,我們接來下怎么辦?」一旁的青年說道。
火紅色袍子的青年道:「停止一切刺殺行動,明天啟程前往白帝城。」
「是。」青年點頭,然後大步離開。
火紅色袍子的青年眼眸中依舊閃爍著那森冷的殺意,他這一路機關算盡,卻依舊是沒有斬殺葯靈,心中頗有幾分的怒意。
「是小妹真的命不該絕?還是說,現在還不是時候?」火紅色袍子的青年低沉的自語。
丹陽殿中,葉晨得知還有將近半個月就可以離開的時候,內心有些糾結,又高興有郁悶。
高興是因為終於可以離開這里,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想要的生活了,郁悶是不能夠再隨便的享受丹陽宗的丹葯了,這可是一筆巨大的損失啊。
「葯靈小姐,你師父是神醫死不了?」葉晨好奇的問道。
葯靈自豪的點頭道:「沒錯,所以以後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我師父要是出手了,你想死都死不了。」
「有那么的神奇?」葉晨半信半疑道。
葯靈揚起了小腦袋,說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師父死不了這個稱號是怎么來的?」
「那是不是還有一個庸醫醫不好?」葉晨問道。
葯靈點頭道:「那是我師叔。」
「他真的是庸醫?就沒有治好過別人?」葉晨好奇的問道。
葯靈說道:「庸醫師叔可不是真正的庸醫,他一直都在研究新的丹葯,只是很多時候都失敗了,所以被稱之為庸醫,但誰也不能夠否定師叔那高超的煉葯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