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兄,現在這些人都將你當成對手了,有沒有一種亞歷山大的感覺?」路人甲幸災樂禍道。
風驚宇斜眼道:「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夠進入前十吧。」
「我……」路人甲無語。
「真是沒想到,這一次又讓這個石天驚出盡了風頭了。」楊龍道。
「鄒兄,我們五個人中就你一人進入了前十,照這么下去,我們想要在這一次大比武中得到好的成績,恐怕是有些難度啊。」聶鈺說道。
鄒楓眠眼眸陰沉道:「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石天驚出盡風頭。」
鄒楓眠說完,便是快步離去。
「這石天驚之前鍛造的那幾下的確是有本事,我們不服也不行啊。」唐昊很客觀的說道。
「石天驚只是一個外來的家伙,如果我們讓他出盡風頭的話,到時候回到了煉器師協會,豈不是要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拉尿了?」孫澤說道。
「我看他似乎也沒有那么霸道吧?」唐昊說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楊龍說道:「現在他還沒有成氣候,正要等他成了氣候的話,我們在煉器師協會還有什么地位?」
風驚宇與路人甲回到了客棧之後,路人甲又繼續開始惡補聚靈陣,他就不相信,以他的天賦,還能夠敗在這小小的聚靈陣上。
風驚宇則是悠閑自得的在一旁喝著酒,啃著雞腿,吃得那個香啊。
路人甲看到了風驚宇吃得那么香,咽了咽口水,然後沒好氣道:「我說石兄,你這是在害我犯罪啊。還能不能讓我好好的練習了?」
風驚宇一臉無辜道:「我怎么就沒有讓你好好的練習啊。我說話了嗎?我吃東西吧唧嘴了嗎?都是你六根不凈,還沒有真正的沉下心來。我這也是在幫你鍛煉你的意志力啊。」
「滾!」
路人甲聽了一堆,直接就蹦出一個字,然後把風驚宇給攆出了房間,「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別回來了。」
嘭!
房門直接就關了起來。
風驚宇有一種被自己的媳婦趕出來的感覺,什么叫做今天晚上別回來了?
「好了,現在晚上睡哪?」風驚宇聳了聳肩道。
「問我啊,我怎么知道。」小白啃著烤肉,喝著酒,一臉愜意,更是沒心沒肺道。
風驚宇道:「真是白給你這么好吃的烤肉了。」
小白直接不搭理風驚宇,只顧著吃。
「算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就奔小賣部。」風驚宇大搖大擺的走了。
風驚宇找了一間酒樓,然後坐在靠窗的位置就開始慢慢地喝了起來。
「石兄,不介意我坐下吧?」這時候,一白衣青年走了過來,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道。
風驚宇看了一眼白衣青年,然後道:「我要是說介意呢?」
「石兄應該沒有這么殘忍吧?」拓跋清風道。
風驚宇道:「請吧。」
拓跋清風坐了下來,然後笑道:「今天石兄的鍛造術堪稱神乎其技啊,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風驚宇淡淡一笑,道:「拓跋兄謬贊了。」
拓跋清風道:「石兄謙虛了。原本我以為這一次參加大比武最大的對手是煉器師協會總部的那幾名怪物,卻沒想到,還有石兄這樣名不見經傳,但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風驚宇淡淡笑道:「拓跋兄意思是我就是一匹黑馬?」
「哈哈……」拓跋清風笑道:「難道石兄不算是黑馬?所有參加大比武的煉器師中有哪一個會覺得石兄能夠奪取第一項的第一名?」
「可我更願意成為白馬,白馬王子的感覺多好啊。」風驚宇笑道。
「石兄將第一奪走了,這是狠狠的大了煉器師協會總部那些天才的臉啊,這些人怕是不會這么善罷甘休啊。」拓跋清風說道。
「他們這么小肚雞腸?」風驚宇道。
拓跋清風道:「我不敢說他們是不是小肚雞腸,但是我知道,他么都是心性高傲之輩,在煉器上又天賦極佳,這一次大比武都是奔著第一來的,若是拿不到第一,那臉面何存啊。」
「拓跋兄的意思是,我這打的不是那些家伙的臉,打的是煉器師協會總部的臉?」風驚宇道。
拓跋清風笑著道:「石兄好好想想是不是這么一個道理。」
拓跋清風說著喝了一杯酒,然後笑著離開了。